看到两个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石蜻蜓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个中年人还被上官能人踩在脚下,看到这个场景,石蜻蜓本能的想到了一个标题《四旬老汉惨被年轻小伙殴打,路人冷眼以待》,内容就是‘这个社会怎么了?’
擦擦个擦擦的,虽然这个社会的确是冷漠了,但很多媒体断章取义的报导也够恶心人的,石蜻蜓能想到这个标题,可见她平常没少看小报……
“咱们的药材就是被他们偷走的。”**把药筐递给石蜻蜓:“你那些药材都在这里面呢!”
“药材?”石蜻蜓看到药筐里的东西,对中年人的同情立即消失了,咬牙切齿道:“都这么大岁数了,却做出这种事,真不知羞耻!”
“这世上无耻的人多了,跟年龄没关系,七八十岁的老头猥亵七八岁幼女的报导还少吗?”上官能人封锁了陈天贵和陈远桥的穴道,让他们无法动弹,随后一手提着一个,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惯犯了,等雨停了咱们就出山,先把他们交给当地派出所再说。”. .
出了这种事,石蜻蜓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都听上官能人安排了。
下午两点半,雨果然停了,上官能人立即把帐篷收起来,一手一个提着陈家父子往山外走。
如此走了十几分钟,石蜻蜓见上官能人提着两个大男人,却如同无物,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出,忍不住问道:“你不累吗?”
“不累。”上官能人笑了笑,道:“这才走了多远,一点也不累。”
“可你手里提着两个人呢!”石蜻蜓提醒道。
“你说他们啊!”上官能人随手把他们抛起来,这一抛竟然直接飞到了五六米的高空,吓的陈家父子惨叫连连:“救命啊!杀人啦!”
“叫什么叫!”虽然两人在空中剧烈挣扎,但上官能人却轻松的托住了两人。随后提着两人的裤腰带,一晃一晃的往前走。
这时候石蜻蜓已经呆住了。
随手一抛就把两个大男人抛到了五六米的高空,简直是怪物。
进来的时候要寻找药材,所以花了很多时间,但出去的时候却心无旁骛,只用了三个小时,三人就已经走出了深山,沿途那些采药人看到上官能人提着两个人,都好奇的跑过来询问,**是个碎嘴子。最爱侃大山,把陈家父子偷她们药材,被上官能人抓住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跟说书似的跌宕起伏,精彩万分,听的那些采药人一个劲儿的叫好。
“再来一个!”
听到这话,上官能人加快脚步离**远点:我不认识她。
石蜻蜓却笑嘻嘻的和**贴在一起,似乎很享受这份热闹。
刚出了山,手机信号也有了。石蜻蜓手机出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提示,上官能人同样如此,不过这时候他没工夫回电,带着两个人来到山脚下的帐篷那里。
“这不是陈天贵跟他儿子吗!他们这是怎么了?”陈天贵和陈远桥就是当地人。再加上平时也是以采药为生,这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看到父子俩被上官能人从山上提着出来,议论纷纷的围了过来。
陈天贵和陈远桥被这么多人围着。顿时羞愤欲死,陈天贵更是脸色发白,但他只是偷药未遂。就算被送进派出所,估计也不会判的太重,只是以后要想再干这事,恐怕就不容易了,这一次被人们知道,也许明年的比赛就不会再让他们父子参加了,这等于断了陈家的财路,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上官能人和他们的仇大了。
上官能人这边闹的动静有点大,赛事的负责人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这时候上官能人也给陈开拓打了个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一下,陈开拓苦笑道:“怎么你小子到哪都那么多事儿呢?我参加了这么多届寻宝大赛,也没听说偷药的。”
“那是你没遇到,你没遇到不代表没发生过,我看这老的恐怕是个惯犯,而且这人身上有不少怨气,恐怕害了不少人,搞不好这些年从山里出不来的人就是他害的,这事儿得好好查查。”
上官能人的话让陈开拓心中一惊:“那人身上有命案?”
“恐怕还不少,保守估计有两位数。”上官能人说道。
“真是无法无天了!”陈开拓顿时义愤填膺,道:“我这就过去看看,你在那别动。”
“那你得快点,一会儿我还得去警局呢!”上官能人说道。
“十分钟,我十分钟就到。”说完挂断电话,陈开拓立即冲出酒店,打车直奔山脚下。
当陈开拓来到山脚下的时候,上官能人正在和赛事负责人交涉,陈开拓刚下车,就听到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警车开了过来,从上面下来俩警察。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两个警察一看就是做惯了大爷,说话一股子匪气,人长的也像个土匪,一脸横肉,看着凶恶。
“是我报的警。”上官能人站起来,一脸威严的说道。
看到上官能人,俩警察顿时头皮发麻,他们就算再蠢也知道事情大条了,上官能人是谁?明面上只是一个武术明星,实际上却受封了天朝上将衔,而且还被分封了钓虾岛为领地,这样的人,他们一个偏远县城的派出所小警察哪里得罪得起,刚才他们态度又那么蛮横,看到上官能人冷冷的盯着他们,冷汗都下来了。
“原来是上官将军。”俩警察顿时跟变色龙似的变了个脸色,满脸献媚的赔笑:“您怎么会来这里的?”
“我来这里参加寻宝大赛。”上官能人指了指陈天贵和陈远桥:“但这两个人却偸了我采集的药材,顺便说一下,我那些药材价值几十万,按照我国法律,这属于盗窃特别巨大的情况,而且他们手持凶器,对我的生命安全造成了严重威胁,这属于同时具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依法可以判处无期徒刑或死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这些你们应该明白吧!”
听完上官能人的话,陈天贵和陈远桥的脸刷的就白了。
“你别吓唬我们,我们只是盗窃未遂,根本判不了那么重!再说我们对你根本没有威胁,反而是你差点把我们打死!”陈天贵大声吼叫着,要是真像上官能人说的那样被判了无期或死刑,甚至连财产都被没收了,他们陈家就完蛋了,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陈天贵自然要据理力争。
“是啊!我们只是偷药材,还没有偷到,现在我们已经被你打了一顿了,你还想怎么样!”陈远桥也大喊大叫着。
上官能人冷哼一声:“你的情况还稍微好些,但你爸恐怕有非常严重的情况。”
“你胡说!你这是冤枉我!大家快来看啊!上官能人冤枉小村民啦!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啦!老天哪!你开开眼吧!”
“闭嘴!”上官能人一巴掌抽过去,陈天贵当场惨叫一声,半边脸高高肿起,吐出一嘴的碎牙。
“啊啊啊”陈天贵满嘴血沫子,叫的更惨了。
“我叫你闭嘴!”又一巴掌反抽了过去。这下好了,嘴里两边的牙都掉光了,只剩下中间的门牙没掉,一张开嘴。跟兔子似的。
巨痛,比刚才更痛,但陈天贵只敢呻吟两声,再不敢叫了。上官能人下手太狠了,一点余地也不留,陈天贵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狠的,只这两巴掌下来,陈天贵就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最严重的还是连累了儿子和家人。
陈天贵懊悔万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想到自己这美满幸福的家庭即将支离破碎,陈天贵就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