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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问鼎河山下

第一百八十六章问鼎河山下

1932年11月下旬,西南联合自治政府与南京国民政府之间的战争正式爆发。

和以往的内战不同,面对这一场战争,几乎所有的报纸都保持了沉默,甚至连一些平日里以点评时事指摘江山为乐的文人骚客们也停下了手中的笔。

几乎没有人将这次战争看成是新一轮的内战,却有许多人将这一次战争看成是中华转折之战。

经过多年的南北势力割据,无论是当年政治弊端重重,军阀割据的南京国民政府,还是长期雄踞西南,以强国为己任的西南联治政府,都不是以前的军阀们能比。

可以这么说,这场战争,无论谁胜谁负,都将把中华民族带到另外一条道路上,一条蓬勃发展的道路上。

许多开明人士已经看到,只有一个统一的中国才符合整个民族的利益,西南能够统一全国是最好,大刀阔斧地改革,以绝对的科技力量推进绝对的民族革新,将在最短时间内将中华民族推到一个新的高度。如果是南京国民党取得胜利,那得到半壁富饶西南的国民党,也将一鼓作气,在建设中国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不约而同的是,国民党与西南政府都同声宣布此次战争将尽力避免对平民的大规模杀伤,同时,军队也得到了严令不得违纪扰民的铁令。这些对西南人民军的影响不大,但对于曾经如同匪祸一般的国民党中下层军队,却是影响极大,至少,不会再因为战争,连累亿万无辜百姓。

西南人民军最先发起军事进攻。

东南集团军由陶谦、诸葛生共同担任集团军司令,以第第第75师组成进攻集群,从闽浙广方向对国民党顾祝同部展开猛烈进攻,锋线直指福州、南昌一线。

顾祝同领江浙闽各路总计三十余万大军与陶谦的东南集团军展开激烈交战。这位保定军校第六期毕业,曾任黄埔军校教官、教导团营长,国民**军第一军师长,素有“驭将之才”美誉的名将,此次的对手却是名不见经传的陶谦、诸葛生。和他相比,陶谦二人低调有余显赫不足,但却是西南少有的稳健型智将。

华中集团军的指挥官有些特别,并不是西南的青壮派将领,而是由华夏军校校长蔡锷亲自担任华中集团军总司令。蛰伏多年的蔡锷,虽然早已申明不再参与军阀混战,但在张蜀生亲自登门请将后,终于放下了一切考虑,愿意为这一场民族转折之战贡献一份力量。这名名震华夏的‘耆老’名将,终于再次跨马扬鞭,登上了峥嵘军旅。

纵是蔡锷身居华夏军校校长高位一职多年,修生养性的功夫早已做到了极致,但重返战场时,他却同样与那些刚刚被恢复现役的退伍军人一般,心神俱动。这位护法老将正当壮年,此时正是雄心壮志,势要将曾经与战争错过的岁月,在将来一一拿回来。

华中集团军由蔡锷任指挥官,以第第第78师组成华中军事集群(西南军新番号分配:第七师的编制。其余的师以11为,在11—80之间取序号编列。其中,除最精锐的七个师外,双数号为原常备的老卫戍师和新编部队中的较精锐师。),对**陈调元部展开军事进攻。陈调元军事集群主要汇集了湘赣湖等地的**军事力量,整个军事大集群约为25万人。

几乎与东南集团军展开进攻的同时,华中集团军亦从贵广出发,对两湖方向展开进攻,向长沙、武汉进军。

西南集团军由吴铁军任集团军司令,以第第第71师组成军事集群,大军从川北出发,经汉中向陕西进军,目标直指陕西和山西两大省份。和其他两个方向一样,西南集团军将在陕西遭遇以杨虎城和西北马氏组成的国民党西北军团。

津京战场的天津—廊坊—大兴机场一线驻军组成了津京集群,通过海上补给后,与国民党陈诚方面集团军形成军事对峙,虽然战斗迟迟没有打响,但这场由四个西南师对阵十余万**的战斗,似乎也迟早会展开。

按照西南人民军最高参谋部制定多年的北伐计划,在展开北伐军事进攻的同时,西南还将有拱卫西南本土的军事动作。

其中近卫第一师在其他主要由老兵和预备役精锐部队组成的新编师协助下拱卫昆明,由于这些新编师基本都是最忠诚的老兵,而军官更是直接由原主力部队调取忠诚度没有任何问题的军事副官担任新编师的主官,这样一来,在西南庞大的情报监控下,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比如,原来的卫戍师副师长,调任新编师师长,原来的主力师正副团长,则可能直接调任新编师正副师长。在一番规模庞大的职务调动后,西南新编出来的20多个师,非但没有出现无军官可用、忠诚度下降的问题,反而安置了一大批长期在主力部队担任副职,具有深厚军事指挥能力的优秀军官。毕竟,西南各大军校,每年都会有一大批优秀军官毕业,而按照以前西南军的编制,大批优秀的华夏军校毕业军官都只能担任一个副职,军事扩编的来临,则解决了这样一个庞大军官群的升迁问题,反而笼络了军心。

在北伐军事行动的同时,张蜀生丝毫没有放轻对周边军事力量的防备,如海南、香港、广东一带,由西南老人何志广与原广东军阀陈绍宽担任正副卫戍司令,负责战时东南的警备。成渝两地则由郑之南(民团老人华夏军校一期)、叶龙(蒋百里学生,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二人负责。滇桂两省警备则由褚世文率部负责。

作为防御的重点,褚世文统帅多达几个师的部队,驻扎于中越边境、中缅边境,警戒英法两军,防备北伐时两军可能从后面发起的偷袭。

为了整个北伐顺利进行,除了军事方面的动作外,后勤也是一个重大的关注点。西南人民军总后勤部在动员了近二十万民夫参与后,才在三个方向上有条件完成对三个进攻集群的补给任务。可以说,这场北伐能顺利进行,和这些踊跃报名参加后勤支队的民工是离不开关系的。这还是西南的交通条件较好,铁路和公路覆盖率都有了相当规模,汽车化程度也较高,可以直接将物资拉到战区不远的地方,再由民夫和后勤部队的官兵们(由新编师抽调组成),将物资送上前线,如果是全靠肩挑或者三轮车来推,这个动员数字估计要达到好几十万才能保障三个方向上的日常作战补给。

战事初期,几乎全球华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北伐上面,所有的人都在想着同样一个问题,究竟谁胜谁负,究竟这场战争会持续多久。

然而,战事的进展,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就连早有所预计的那一批人,也惊掉了下巴。

在战争一开始的时候,西南军就拿出了十足的力量。

三个方向的集群都得到了西南强势空中力量的支援,东南和华中方向,更是有西南独具的装甲力量支援。

战争一开始,国民党在三个方向上的空军就全部被炸毁在了破烂机场上,不说前线机场,就连远在南京的防御机场都被舰载机访问了一遍,破旧飞机连同机场设施被轻轻松松地犁了一遍。三个方向,西南集中了包括歼一1式战斗机、轰一1式轰炸机在内的一、二、三代飞机共计五百余架,在对国民党空军实施毁灭性打击后,开始重点轰炸和拔除**的炮兵阵地。

西南虽然按照既定计划,没有对任何一个城市展开无差别轰炸,也没有动用燃烧弹这种大规模杀伤武器,但同样没有迂腐地放弃空袭。配合进攻部队的大规模空袭正在三个方向上展开。

而借助地势,装甲军队在这场北伐战争中表现简直令人震惊。

东南集团军因为负责进攻的是国民党最重要的统治区域,面对的也是**最精锐的兵团,第一师和第五师两个师装备的轻型蛙式两栖装甲车、虎式2型轻型坦克组成了装甲旅,实行装甲部队闪电突袭作战,面对连平射炮都不多,仅仅只有少量老旧铁甲战车的**,装甲旅在当天就突破了国民党两道防线,配合飞机、装甲部队,东南集团军轻易撕开了顾祝同号称可以防御西南军三到五个月的防线。顾祝同的两个前线师甚至在战壕里都没来得及撤走,就被飞机、装甲旅配合的东南集团军分割包围了。

蒋介石大惊,急电顾祝同在福州——南昌两大城市线前组织第二道更坚固的防线。

然而,**的这次失败,只是一个开始。

接着,战败的电报如同雪花一般飞到南京,蒋委员长从刚开始的一天三怒,到见到电报都下意识地想,这次是哪里又被西南军突破了?

1932年12月5日,北伐战争刚刚开始两周,继厦门、莆田失守后,福州成为了第一个被西南军拿下的大城市,仅仅两周就被西南军拿下,震惊了所有‘党国要员’。面对围城大军和从防线后方的大海登陆而来的西南军夹攻,福州战场包括三个中央师在内的近十万**选择了投降,也正是这一次投降给其他方向的国民党军队作出了表率,一时间投降的事件此起彼伏。

1932年12月10日,在永州衡阳相继丢失后,长沙终于没有挺到最后,经历半个月的战斗后,于12月底失守。陈调元在一战不利,退守武汉城下后,依然无法抵挡西南军的强势进攻,近10个师的防守部队,由于缺乏战斗决心,防线驻防部队的战斗力层出不穷,在面对西南的六个师的多点进攻时,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往往是一个点被突破,随即就是迂回包抄,瓦解另外一段防线。最后退守长江北侧,但却依旧无法阻挡华中军团的迟早渡江。

1932年12月15日,西南集团军在离西安50公里远的‘西宝防线’展开剧烈战斗,面对这条旨在拱卫西安与宝鸡两地的防线,西南军在动用优势空军支援的情况下,对杨虎城与西北马家组成的联军展开了进攻。在战斗开始前,西北马步芳下令三个骑兵师对西南军进行冲击,结果在上百挺撕裂者式重机枪的高射速下,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这支骑兵可不是普通的骑兵,他们主要由茴人组成,虽然这个民族整体是好的,但在统治了西北几十年的马家蓄意阴谋下,这支骑兵部队主要由一些思想意志和政治意识与华夏大民族不太相同的非主流路线官兵组成,对于汉人抱着一种天然的仇视,在西北大地上,对各族人民实行过长期的残酷统治和镇压。

然而,在这场‘西宝防线’战斗中,这支骑兵部队死伤之惨重,三个师的骑兵被全歼,没有一匹一骑能冲到西南军简单构筑的前进阵地前。尸山血海,让人触目惊心。

杨虎城率部进入了防守状态,然而,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到,刚刚接到过西北危电的蒋介石,居然接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电报。

“杨虎城率部投降,马步芳被其智擒,马鸿逵见势不妙逃回甘肃”

此一战是三路大军进行的最顺利的一场战斗,除了刚开始损失的西北马家军外,杨虎城部的损失微乎其微,通过一些政治手段,在控制了其他几个意图反抗的师长后,西南军被放进了防线,对死不投降的其他西北军发起了最后的歼灭战。到12月下旬,整个陕西已经没有了一支抵抗力量,西南军虽然没有乘势向西北进攻,但却调转枪口,对山西的阎锡山展开了军事行动。

和枪声炮声声声震天的半个中国不同,津京战场一直处于对峙状态。

和其他方面的**不同,津京战场上,陈诚军事集团得到的委员长命令是进攻。然而,正是这些刚刚参加过抗日战争的**部队却在陈诚的授意上,动作缓慢,其中两名激进的师长更是被陈诚商量战事为由借故‘软禁’起来。

一方面对南京的命令虚与委蛇,一方面,陈诚也在考虑如何处理。矛盾的他,既不愿意像杨虎城和福州战场的于学忠那样,直接对西南投降,但他更不愿意对天津战场的西南军采取进攻行动。

陈诚的心里,是非常复杂的,可以说,作为深度参与了津京战场的他,是整个中国除了张学良以外,对西南军了解最深,接触最多的**将领。

然而,他这种矛盾是必然会遭致南京不满的,果然,12月中旬,一道电令通告津京的**部队,陈诚被擢升为军部副部长,汤恩伯将接替他的职务,出任津京战区司令员,率津京战场的**部队对西南军采取军事行动。为了安抚陈诚,随同汤恩伯来到的还有一名**高级将领,傅作义。

“辞修,此次是你做得有些过了,身为高级将领,抗命不从已经是大罪了。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委员长终归是爱护你的。”

打量着这个与自己岁数相当,但却已经是蜚声大江南北的抗日名将的陈诚时,傅作义心情有些复杂,**的节节失利,以及不断出现的投诚事件,对他这一层次的**高级将领而言,压力很大。

他甚至不敢确定,这个和西南军有过相当多接触的陈诚,是不是也在做着投降的打算。

陈诚苦笑着摇摇头,伸手随意指了指天津方向,“傅将军难道也以为陈诚是对党国不忠,随时准备投降吗?”

“这话从何说起,辞修为人我又不是不清楚。津京战场表现上佳,实乃我党国名将,自然是忠心于党国的。”傅作义笑笑,却是否定了,虽然心中确实是有这样的猜测,试想南京的要员们大抵也是如此。

“傅将军,如今这局势有些乱呀。”陈诚苦笑地摇摇头,什么党国名将,什么委座心腹,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他心中自是清楚无比。

为了防止自己兵变,汤恩伯可不是只身一人前来北平上任的,在他身后可是有足足两个主力师和五个甲等师,委员长铁了心要置津京战区的西南军于死地,当然,抗命不从的自己,也将‘升迁而去’。

“局势确实有些乱,辞修,你也是明白人。各地战败的消息不断,委员长不过是想集中兵力早点解决天津一带的西南军,毕竟他们远离西南,后勤不畅,早日断其一臂,这十万大军就能挥师南下了。我**战斗力层次不齐,不说与西南的主力部队相比,就是和他们的新编师比,也不见得能稳胜。何况西南有绝对优势之空军、装甲部队、火炮,三个方向的主力进攻部队,甚至连单兵装备也足足压制我们。”傅作义掏出一支烟点上,递给陈诚一支,继续道,“十万和日寇交过手的铁血部队如果能南下,战事将更为顺利。”

陈诚点点头,作为高级将领,他当然清楚**的战斗力,这些抗日军队还好,经过抗日血战,战斗力和战斗意志都远比其他部队强。西南军不论从装备还是兵员素质,甚至是作战意志上都要远超**,如此,委员长怎能不急。

“不知傅将军此次肩负何种使命?”

“呵呵,除了来慰问辞修你,也就是负责几个师的战斗,杨虎城的事情过后,委员长更是不放心一人独大,让我协助汤恩伯来的。”傅作义笑笑,委员长是不得不疑了,陕西兵变和福州投诚事件,已经更多的大大小小部队投降事件,让他不得不加强对部队的控制。

陈诚忽然停了下来,望着傅作义,认真地说道,“其实,我是反对这场战争的。这些经过抗战的部队,都是很宝贵的,我不能看到他们互相撕杀,傅将军也要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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