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新车。这不大可能吧。谁这么大胆。敢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夏一凡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似的。差点就蹦起來。幸好他醒悟这是车上。要不然头顶一个包是在所难免了。
安天不是一般的司机。曾是退役特种兵。对车子性能方面自然比较熟悉。现在既然他怀疑这车子有毛病。林锦鸿自然比较相信。他冷冷一笑。“那也说不定。现在大家都想看我的笑话呢。安天。回去好好检查一下。如果真是以旧充新。那总要给个说法。我看那些人还真把我当病猫了。”他虽不是针对夏一凡说的。但一旁的夏一凡还是被他语气吓了一跳。
新凡镇。陈家洋房里。陈靖渊正和陈管家在商量着什么。陈靖渊一脸的喜意。频频点头不已。他身旁坐着一个少妇。少妇手中抱着刚满月的小孩子。这少妇便是陈靖渊的大孙媳。而那小孩自然是今天刚满月的陈靖渊重孙了。
“爷爷。现在我们惹怒高家不好吧。我们还沒那个实力与之抗衡呢。再说这个法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些煤矿可都是见不得光的呢。要是真出了大事件。我们也逃不了。”那位少妇边轻轻拍打着怀里宝宝边向陈靖渊道。她有几分才智。曾帮陈靖渊解决了好些难題。因此陈靖渊对她也很信任。家里的一些生意上事情大家商量时她一般都在一边。现在更是为陈家添了第四代人。更是让陈靖渊心怀喜悦。
陈靖渊闻听自己的孙媳妇之言后哈哈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也沒真正想要把高家怎么样。只不过是给高西蒙一个教训而已。矿井边的械斗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情來。高西蒙现在越來越嚣张了。如果不给他个教训。他会忘记沐源县还有陈家的存在。”说完重重的哼了声。表示对高西蒙严重的不满。
那少妇闻言松了口气。“爷爷。听说今天新到任的市长來我们家了。最后还不欢而散。”
“也沒什么不欢而散。这新到任的市长只不过是毛头小子而已。估计也只是仗着家里有点背景才当上了市长。再加上他手中沒有半点权力。被高宝伟和郝缥靓等人捏得死死的。以现在陈家的实力。我们也沒必要去巴结这样一个傀儡市长。”陈靖渊不以为意的道。
那少妇闻言暗自叹气不已。家里有背景就能小小年纪当上市长吗。那得多大的背景啊。就这种背景捏死陈家还不是跟玩似的。现在的陈家越來越傲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她想了下。道:“爷爷。问你个问題。高副省长的儿子现在几岁。是什么官。”
陈靖渊愣了愣。不知道孙媳妇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題來。他想了下还是照实回答道:“三十岁左右吧。好像在省建设厅里。具体的是哪个处室倒沒怎么注意。不过听说是副处级别。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題來。”
“高副省长对自己的儿子培养可以说是费尽心思吧。可是以一个省部级的背景费尽心思培养的儿子也才是副处级。那么人家也差不多年龄。却已是正厅级。而且手握实权的地方大员。您想想这身后的家庭背景得要多深才行。退一步讲。如果不是靠家庭背景。那他得有多大的机遇和多强的手段才能走到这一步。林市长刚到这里才沒几天。手中沒权是很正常的。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样而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吧。”
陈靖渊突然彻底愣住了。他一直沒思考过这个问題。自己一直被表象所迷惑了。现在经孙媳妇这么一分析。才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着今天对待林锦鸿的态度真的该自我反省一下了。只是现在说这些好像已经太晚了。毕竟自己已经把林锦鸿得罪透了。陈靖渊自然不是傻瓜。要不然也不会挣下偌大的家业。只是他一直顺风顺水惯了。到老了这骄傲自满的情绪不可压制的便蹦了出來。
见陈靖渊有些意动。少妇继续继续道:“爷爷。现在关键的是修复与林市长的关系。而不是与高家斗法。至于怎么修复与林市长的关系。林市长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只要往这方面考虑就行了。矿井的的事情。我想还是尽快平息下來。不然四面树敌。对陈家始终不利。”
陈靖渊点了点头。“对。对。管家。打个电话给矿井那边。让他们停止闹事。”他话音刚落。陈管家的电话就响起了。陈管家听了几句。脸色顿时一变。铁青铁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