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弹可破的雪肌,滑腻的感觉,使得林锦鸿有些爱不释手,又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一下赫连琅玕的脸蛋,赫连琅玕并沒有拒绝,反而很是喜欢这种暧昧的动作,恨不得抓着他的双手一直在自己的脸蛋上,她突然不知哪來的勇气,爬上了林锦鸿的双腿,整个人坐在林锦鸿的大腿上,脸上悄悄的爬上了一抹邪异的粉红色,在渐渐的扩散,使得她本就妩媚的表情更加诱惑,像是熟透的了樱桃,恨不得一口咬在口中。
虽然整个人身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可林锦鸿就是感觉不到一点的重量,轻如鸿羽,林锦鸿微微的咽下一口口水,赶紧将脸转到另一旁,他现在有些怕这个小丫头了,怕自己把持不住心神,做出什么不宜的举动來,虽然有心想拉下脸來,但一想到丫头幽怨的眼神,再说自己也是马上要离开京城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的事情,丫头对自己腻歪也是因为长时间沒见到自己的原因,自己又何必将两人的关系闹得这么僵呢,因此他也沒喝斥丫头,相反眼神中还有那么一丝柔意,这是他潜意识中的温柔,他自己也未必能清楚,但实实在在的看在赫连琅玕的眼里,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可惜林锦鸿沒注意到。
“小丫头,快说吧,你前次跟我说的那个电话到底指的是谁,是不是她生了什么事情,”林锦鸿右手拉着赫连琅玕的小手,看着远处天空中的云卷云舒,心中破天荒的有些宁静,赫连琅玕在自己的身旁还是有些奇怪的感觉,“再不说,我就不理你了,”
赫连琅玕很喜欢小丫头这个称号,因为林锦鸿称呼周欣怡是称呼丫头的,她感觉自己在林锦鸿的心目中还是很有地位的,她的心一下子飞扬起來,冰山小美人胚子的形象一下子被遗弃,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秋月姐有一劫未过,这一劫为生死劫,有性命之虞,即使能保得性命也有血光之灾,”她本來不喜欢称呼秋月为秋月姐的,甚至平时连称呼都沒有,其实在赫连琅玕的嘴里,林家和周家大部分人都沒有称呼,大多是喂字开头,就连林锦鸿这个在她看來是最亲近的人,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两道浓眉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竟然拧成了一个山,但不是倒山字型,这样的神态很有一番成熟男人的神态,很具有吸引力,光看着赫连琅玕那目不转睛的神情就知道了,林锦鸿还在想着琅玕说的话,一时间也不去注意赫连琅玕的表情神态,喃喃的道:“有性命之忧吗,即使保得住性命也有血光之灾,看來真的是打劫了,到底是谁要对付秋月,对了,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时候,有沒有大致的时间,”
“今年,”赫连琅玕看着他的表情,下意识的回答道,“朱雀之刑,忌火,忌南方,以及六七月是天火最盛时期,最好在六七月的时候离开南方远避东方,青龙为四相之,代表左和东方,属水,水能克火,这是避祸的最好办法,除此之外,最好是能天天呆在家里,足不出户,但也要防范祸从天降,”
林锦鸿闻言大吃一惊,这生死劫果然是不愧生死劫,其严重程度竟然坐在家里也要防及祸从天降,看來很有必要让秋月离开嘉州前往东方避祸,只是这时间有些长,再说也不可能就说在东方就不一定能度过这生死劫吧,尽管林锦鸿在官场上能左冲右突得心应手,但在这一刻事关自己女人生死时,竟然有了一丝惶恐,不再像往日那般镇定。
这就是知道命运之后的坏处,无知者无畏,不知道命运,即使今天不知道明天身死,今天也照样能开开心心的过生活,该干嘛就干嘛,林锦鸿悠悠的叹了口气。
看着林锦鸿眼中的彷徨,赫连琅玕有些幽怨,整个人趴在林锦鸿的身上,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林锦鸿的鼻际,竟然使得他心中宁静了下來,很奇怪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搂上赫连琅玕的背上,两人都沒有说话,时间悄悄的流逝,心中宁静下來的林锦鸿,闻着身上的处子幽香,再加上两人这样趴着的姿势暧昧,赫连琅玕虽才十四五岁,但已经开始育,她那妩媚的神态,已经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而更像是一个小女人,他突然起了男人反应。
林锦鸿心中涌起一丝罪恶感,忙坐了起來,将趴在身上的赫连琅玕抱起放在地上,他狠狠的吸了口气,很快的将体内那丝邪恶压下,再也不敢看着赫连琅玕这个绝世小妖娆,赫连琅玕看着她的背影,痴痴的笑了笑,今天她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间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