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需要得力的人手,而且地位还不能低,否则会显的咱们不成心,三弟是最佳人选,敢亲自跑一趟吗?乘一艘小船过去。”
“有何不敢。”洪长盛想也未想便脱口说道:“不过,大哥得允我一件事情,一个时辰不见三弟回来,便纵火焚烧一个港市。”
“好!咱们也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洪长福大声笑道。
溪尾码头,李健正忙着指挥众人将船上的所有火炮弹药全部转移到码头上,退潮之后,海船会搁浅,届时,船身倾斜,根本就无法进行炮击,必须得将火炮转移到岸上来,才能有效的进行火炮支援。
李健正忙着布置火炮阵地,设置警戒,却闻报洪家老三洪长盛只身前来,要见船队的舶主,说是有要事商谈,他实是没料到对方竟然有如此胆色,码头上谢严两家子弟谁个不是恨之入骨?
略微沉吟,李健才沉声道:“在谢家、严家各挑一名德高望重,熟悉月港,了解洪家情况的人来参与商谈,传令下去,保证对方的安全。”
码头东端,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几根火把,一个简易的会谈场所很快便被布置出来,洪长盛被带来之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座的谢、严两家代表,又看了年轻的不象话的李健一眼,才对李健拱手一揖,道:“这下洪长盛,这厢有礼了。”
见他一身长袍,言行举止皆是一副士子派头,李健不由暗觉奇怪,这人难道还是个读书人?他忙起身还了一礼,道:“在下李健,洪兄无须多礼。”
洪长盛却是沉声道:“家兄洪长福在在下前来之时有言在先,若是一个时辰之内不见在下回去,便烧一个港市,眼下,时间不多,在下想与李兄弟先谈一谈,还请两位暂避一下。”
听的这话,谢家代表谢文达不由哂笑道:“整个月港如今都在洪家手中,爱烧不烧,吓得了谁?”
李健却是担心激怒对方,对方狗急跳墙,什么事情做不出,真要火烧一个港市,月港的损失可就大了,不仅是钱财,声誉,信誉都将蒙受极大的影响,他当即一伸手,道:“二位兄长还请暂时回避一下。”
谢文达两人虽然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当面发作,说的不好听点,他们的小命如今都捏在李健的手中,哪里敢在他面前放肆,当下便一言不发的起身行礼告退。
待的两人行礼退出,李健才伸手礼让道:“洪兄请入座。”
洪长盛一不客套,落座之后便直接问道:“李兄弟胡乱插手月港家务事,不知所为何来?”
见他开口就是兴师问罪的语气,李健立时肃然道:“洪兄前来若是为了问罪,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我很忙,没时间废话。”
洪长盛没料到对方年纪轻轻,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等时就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微微沉吟,他才自嘲的笑道:“李兄弟既然听不习惯,在下就换一种方式,敢问李兄弟等有何条件?”
李焦真是没想好该如何提条件,当下便道:“在下若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洪兄是否会相信?”
洪长盛微微一笑,道:“李兄弟,咱们可没时间开玩笑。”
“还真不是开玩笑。”李健亦是含笑说道:“咱们当家的与谢家、严家多少有点旧情,恰逢这事,不能不伸手帮一把,要说条件,在下还真说不出什么条件,洪兄既然前来商谈,不妨将您的条件说出来听听,在下也好权衡一下。”
洪长盛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对方略显稚气的脸庞,怎么也想象不出,对方年纪轻轻竟是如此老辣,微微沉吟,他才道:“李兄弟在谢家、严家得到好处,洪家都会原封不动的继承,甚至比谢严两家做的更好,李兄弟有如此强横的实力,想来不会怀疑洪家的诚意。”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李健微微笑道:“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出卖谢严两家?”微微一顿,他才接着道:“在下尚未与谢严两家商谈,不过,若是助他们夺回月港,想来提出五成的股份应该不会有问题。”(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