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你也要小心才好,你能想到的,沈世寒未必想不到。”厉北廷道。
“嗯。”沈迟点点头。
“好好保护朝暮。”厉北廷拍拍沈迟的肩膀。
“我会的。”
五年前的错误,他不会再犯。她是他的全部,她能用生命来爱他,那他,也能用生命去保护她。
说完,沈迟拿出打火机,将画了路线和方案的纸点燃。
火苗跳动,白纸一点一点燃尽。
“沈迟,我当年也有错。我劝朝暮离开你……”
“都过去了。”沈迟倒很坦然,“毕竟,你是站在我的立场。”
“从前我不明白你的心意,现在,我懂了。有什么比和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更好的呢?”厉北廷深深叹了一口气。
“是,哪管风霜雨雪,只要有她在,就够了。”
沈迟目光深邃,冷峻的脸上是从容和沉稳。
她的笑容,就是这世上最好的风景,百看不厌。
执子之手,十指相扣。这一生,足矣。
未央会所里,两人又在一起喝了好几瓶红酒。
聊着聊着,两人就聊开了。
几杯红酒下肚,沈迟环顾着这阔气的未央会所,倒不由笑了。
“北廷,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纪盛宣什么都有了,倒还是不结婚。”
未央会所是C市最有名的会所,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不仅仅是未央会所,纪盛宣手里还有好几条产业链,坐拥亿万资产。
这男人年纪轻轻,却有手腕,有魄力,上层圈子里,没有人敢惹纪盛宣的。
因而,他这未央会所虽然闹出过无数是是非非,但纪盛宣轻而易举都能摆平。
“何止不结婚,也从来都听不到他有任何绯闻。”厉北廷笑道。
“他倒耐得住清心寡欲。”沈迟勾唇一笑。
“你不也一样?”
说到这些,两男人倒不正经起来。
先是厉北廷开了口:“沈迟,你今年二十八了,你碰过女人吗?”
“别胡闹。”沈迟冷声道。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说出来,也只有我知道。你说,我们是不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厉北廷有些醉意了,他干脆坐到沈迟身边来。
“兄弟也不能说这个。”
“怎么不能说?害羞?噢……我懂了,你肯定没有碰过女人。”
“别胡说。”沈迟板起脸。
其实,说到这个,沈迟心里还是闹得慌。
他是碰过女人,可那个女人……
一想起两个多月前的那件事,他就格外闹心。
那天他和许朝暮的结婚纪念日,却……
眉头一皱,他烦躁地解开衬衫上面的一颗纽扣。
“大哥,你是二十八,不是十八。有什么不好说的?这里没有别人,就我们俩。我跟你说,现在的小男生,十六七岁就碰女人了。大哥你天天见那么多女人,就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厉北廷微醉,他将一只胳膊勾在沈迟的脖子上。
沈迟毫不客气地撩开他的胳膊,毫不客气地反问:“那这么说,你厉总十六七岁就碰过女人了?”
“胡说,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