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朝宛若盈盈一拜,然后回答,“娘娘圣明,太医给淑媛娘娘看过了,但无起色,兴许只有皇上才能解我家娘娘之疾。”
闻得此言宛若微微一笑,边摇着手里的珍珠玉扇边说,“本后与皇上同床共枕多年却不知皇上有妙手回春的决定医术,曹淑媛的病我无起色我想不是太医无能,而是曹淑媛不肯痊愈吧。”
琉璃故作惶恐,“奴婢愚钝不知娘娘此话何意?”
宛若淡淡一笑,目光逼视着琉璃那滴溜溜来回乱转的大眼睛,‘曹淑媛蕙质兰心,连她身边的丫头亦是如此啊,皇上政务繁忙,本后为后宫之主理应为君分忧。“
斟酌片刻,宛若吩咐春香去太医院把院政王仁义传至紫泉宫为曹淑媛诊病。
琉璃一听愿政王仁义要给自己的主子诊病,立刻慌了神。
谁不知道王仁义乃是皇帝后心腹,他之所以能从寻常太医一越成为一院之长便是因为常年看护皇后健康的缘故,一般太医可以收买,然而王仁义却不能够。
琉璃也不敢多言,只得说了一句奴婢替我家淑媛谢皇后恩典。
等琉璃走远以后春香便要去太医院,宛若拉住她,“曹氏根本没有病,无需去麻烦王太医。”
“娘娘既知曹淑媛装病刚刚为何不在琉璃那死丫头面前戳穿,好说要奴婢去请王太医?曹淑媛算个甚,怎么配让王太医给诊病。”春香一提到紫泉宫的人就恨的牙痒痒,说话也没个好强调。
宛若低声道;“我起初也不确定曹氏是装病争宠,而刚刚与琉璃一番谈话证明了我的猜测。”
春香赶忙问娘娘接下来该如何?
宛若凝神微思片刻道,”隔绝紫泉宫和太医院的联络,我就看看曹氏能病到何时。“
说这些的时候宛若几乎是咬牙切齿,她本善良,无心伤害任何人,奈何己不杀伯仁,伯仁必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