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我最近很忙,相先生有好几个周末会谈要举行,我走不开啊。”顾嫣然委婉地表示拒绝,又说:“其实谭夫人最心疼的人是你,只要你陪着你妈咪,你妈咪就会很开心了。”
“真的吗?”谭贵人叹了口气,精神不是很振作。
她总觉得,妈咪现在最想看见的是爹地,但爹地总是说忙,半个月来,一次也没有见过她妈咪。
谭贵人想了想,又去找谭东邦,“爹地,这个周末您有空吗?妈咪下周一就要上庭了,您要不要抽点时间去陪陪妈咪?”
“乖囡,你妈咪只要看见你就高兴了,你就带爹地多去陪陪你妈咪吧。爹地很忙,周末还有好几个会谈不能推。”谭东邦的说辞,居然跟顾嫣然一模一样。
谭贵人瘪了瘪嘴,无计可施了,只好一个人去谭家以前的房子陪蔡颂吟。
蔡颂吟这半个月清瘦不少,经过从天上到地下落差巨大的人情冷暖,她也没有以前那么不可一世了。
巴巴地在门口等了半天,只看见谭贵人一个人来了。
蔡颂吟脸上失望的神情差一点没有藏好,被谭贵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也觉得心酸,却不知道怎么劝她,只是抓着她的手,喃喃地说:“妈咪,你好些了吗?”
“妈咪没事,囡囡,你瘦了。”蔡颂吟回过神,抓着谭贵人的手一起进屋,“想吃什么,妈咪给你做。”
“好啊,我想吃肉松蛋卷。妈咪,你给我做,好不好?”谭贵人摇着蔡颂吟的手撒娇。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吃肉松蛋卷,但是做这个蛋卷要的时间比较长,耗费的精力多,这样蔡颂吟就不会一直想着不开心的事了。
蔡颂吟明白她的心意,怜惜地摸摸她的脸,“好,妈咪给你做肉松蛋卷。”
谭贵人和蔡颂吟在厨房里做肉松蛋卷的时候,谭东邦和顾嫣然两人一身骑装,正在帝都郊区的东山跑马。
“相先生,您对周一的案子有什么看法?”一个记者不知道怎么从戒备森严的东山跑马场溜了进来,举着手机采访他。
谭东邦吓了一跳,猛地一拉缰绳,整马高高扬起前蹄,整匹马几乎直立起来。
那记者躲得飞快,避开马蹄,又从旁边钻了过来,举着手机又大声问:“谭相,请问您对夫人周一上庭的案子有什么看法?!”
“你是谁?怎么能擅闯东山跑马场?!保安呢?特勤呢?都死哪儿去了?!”顾嫣然见状,急忙驱马上前,掩护着谭东邦回跑。
那记者看见顾嫣然,认得她是新任的相私人助理,忙将手机举到她面前:“请问顾小姐,你知道相对周一的案子有什么看法吗?相这个时候没有陪夫人,而是来东山跑马,是不是证明相对这个案子胸有成竹?还是,传言中相和相夫人关系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