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入这笔银子之前,你得先打个白条给我们。”
“好吧,白条怎么写?”
“就写今天欠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美女各五百万两白银,若是三日内不付清款项,我自愿将自己的豪宅抵押给对方。”曲娟去将已经拟定好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说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听。啊,这两个美女简直是人精呀,她们都瞟上了我的豪宅了呀!
也就是说,三天之内,我如果不把一千万两白银付给两个美女的话,我和弟弟大个子拉沙共同拥有的豪宅,就拱手让给了两个美女所拥有了。哎呀呀,如果那样的话,我和弟弟大个子拉沙不是流落失所了吗?不是就成了流lang者了吗?
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脑门上都浸出细密的汗珠儿来。他面对着白条,惆怅起来,不由得手都颤抖起来了。“怎么了?难道说你在付款的上面,还有什么问题吗?”王靓来问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枪敲打着茶几的边缘,因为茶几是玻璃的,发出的声音是当当的,很清脆,很悦耳。
还是签了吧,你没有看见枪管在茶几上如敲鼓一样吗?反正,签完之后,我还要行使自己的主张了嘛。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用抖擞的手,认真的签署上了自己的大名。写完之后,他把笔放下,如同刚刚搬了很重的东西一样,瘫坐在皮沙发上,半个身子都几乎陷在沙发里了。这是没有骨头的表现,也跟一个人的精神有关系。若是一个人没有精神了,就像眼前这个俄国人一样,萎靡不振。
但是,这样的萎靡不振也是能够转变的,比如说,当俄国人刚在白条上签署了自己的大名之后,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美女马上就长舒一口气,随之,王靓来的二郎腿又习惯性的翘起来了,露出了旗袍开叉才处的大腿,白花花的耀眼,明晃晃的的让心也随之摇动起来。
另外一个,也习惯性的把一条胳膊举起来,用白嫩的小手抚弄了一下额头的刘海儿,呀,那咯吱窝又开始显现出浓密的黑色来。顿时,这就好像是战斗的号角在吹响,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精神马上为之一振,原本陷在沙发里面的半个身子,重新崛起了。
啊,下面该轮到我实现自己的愿望的时候了,对不对?车轮滚滚,不能老是背在下面,也得要时来运转到上面风光一下嘛。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风光就是要期待到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也就是让两个美女脱光了自己的旗袍,穿上他的工厂出产的透明装,然后再端起照相机,对着两个美女,咔嚓咔嚓个不停,这是最惬意的时光了。
这样的时刻很快就来临了,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两个美女高管不用俄国人催促,就自觉的并且麻利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旗袍,呀,简直是两个白花花,明晃晃的肉芽儿!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在两个美女脱衣服的时候,目不转睛的在注视着她们,把个眼睛都看直了。
两个美女也知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等着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故意在脱去最后一片布的时候,有意的控制好节奏,脱得既不能太急,也不能太慢,反正是以逐渐吊起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胃口为主。但是,她们不知道,在两个美女准备要脱旗袍的时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胃口就已经吊在嗓子眼了。
啊,多么好呀!我敢说,世界上最美的莫过于美女的酮体。曲线美呀,如同沙漠的沙丘,身体美呀,宛若白玉般的柔嫩。白若云彩,红若辣椒,黑如巧克力。当然这样的比喻也许很蹩脚,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搜肠刮肚,也只能想出这样的比喻来,不管它了,先端起照相机拍吧!要像是端起机关枪一样,啪啪啪,拍它个昏天黑地才过瘾呢!
“美国人的别墅真是太好啦,有两个美女在展示她们的白鸽般的身体,又像是小绵羊一样,让我多么欢喜,可是我不能忘乎所以,我要让她们穿上透明装,把美丽带给全世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高兴就开始哼起了俄罗斯民歌。
当然了,曲调是俄罗斯民歌的曲调,但是歌词却是自己即兴编的。反正,两个美女又听不懂这些,光感到俄国人在哼哼唧唧的如同蚊子在叫,又好像是猪在哼哼。两个美女现在穿上了透明装,哎呀,在偌大的客厅里面,走一走,再亮亮相,多么的好呀,多么的美呀!
看来,让这两个美女当自己工厂生产的透明装的代言人兼模特儿,真是找对人了呀。咔嚓咔嚓,俄国人红脸膛端着玛米亚宽幅照相机一口气,将好几卷的胶卷都统统照完了,他甚至都后悔,没有多多的带来几卷胶卷,作为备用。
这个时候,美国人杰克逊渐渐的苏醒过来了,他依稀听到了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也仿佛看到了两个美女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的,当然了,从仰望的角度来看美女,又是一番美景在眼前。美国人杰克逊本想摸摸依然发胀,发酸,发痛的脑袋,可是他怕一摸自己的脑袋,就会惊动了两个正在演示透明装的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