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静的呆在这里。因为两个见习秘有事情要在找你。明白吗。”安德烈对奥科曼说道。因为事先付紫晓还把要她们找奥科曼。以查证起名的事情也汇报了安德烈。现在。安德烈为了回报付紫晓和岳章依什么事情都不瞒着他这个武官。便拿出一等武官的领导姿态。命令奥科曼配合两个见习秘。
奥科曼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为了今后的仕途之路不被阻挡。他只有听从安德烈的安排。跟随两个见习秘。去办公室见那个起名机构的侯德宝先生。实际上。侯德宝都等待了好久了。两个见习秘带领奥科曼來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奥科曼心里有气。自然对來麻烦他的陌生人感到厌倦。他正想用指头朝着沙发上。正打呼噜的侯德宝的脑袋上。好好的來个可篓子呢。却被岳章依给拦住了。“别这样。奥科曼。你这样做沒有礼貌。他毕竟是來领事馆找我们办事的。我们要配合他。”
付紫晓上前推了推侯德宝。用俄语招呼他道;“喂。尧尔达西。你该醒醒了。你要找的人。我们带來了。”侯德宝好像是白天因为太忙碌。困倦不已。他打了一个哈欠。显然对于叫醒他。有点不悦。或许他正做着美梦也说不定呢。
“侯德宝先生。你要见的我们武官奥科曼來了。”岳章依靠近侯德宝的耳朵说道。
“去他的武官吧。什么五官。六官的。都是屁官。”侯德宝依然沒有睡醒。还懵懵懂懂的说了一句话。这让奥科曼气得不行。嘿。瞧这个小子。连夜把我叫來。來了却像是大爷似的。睡着了不说。还说一些沒头沒脑的话來。你说可气不可气。
奥科曼忍不住了。甩出一个巴掌。打在了侯德宝的脑袋上。这下子侯德宝是彻底醒了过來。见到一个陌生老外竟然对自己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侯德宝刚要握拳。准备向这个可恶的老外奋起反击呢。却被岳章依给拦住了。
“好了。侯德宝先生。别误会。我们的武官奥科曼也是刚刚经受了一次精神上的打击。因为他的女友被上司给欺负了。所以他正在气头上。但愿你不要火上浇油就好。你不是要当面向奥科曼先生查证什么事情吗。那么请吧。时间都不早了。查证完了。我们也好睡觉呀。”
侯德宝听了岳章依这样说。也就打消了要向奥科曼來个一对一的较量的想法。就沒有好气的问奥科曼道;“你就是奥科曼。”奥科曼点点头。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着侯德宝说道;“对。我就是武官奥科曼。你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这么回事。我是來向你求证的。”侯德宝拿出一个纸张。上面用俄文写的鲍罗廷和巴柳莎两个名字。递给了奥科曼。说道;“你。这是你起的名字吗。”奥科曼一就哭笑不得了。连讥笑带讽刺的说道;“怎么。我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头脑有问題呀。难道说我们的领事叫鲍罗廷。我们的一等秘叫巴柳莎。还用得着向我來求证吗。你得向我们的领导的父母去求证。因为是他们给自己的儿女起的名字。我倒要向你问个问題。难道说。你的父母给你起名字。还要向第三人求证吗。”
奥科曼的话。让侯德宝颇有点尴尬。显然。这个老外不知道他來求证的意义。于是。侯德宝压抑住被对方数落过后的不满。耐心的对奥科曼讲了自己此次來俄国领事馆求证的意义和目的。奥科曼这才弄清楚了侯德宝的意思。
“不是我起的名字。显然这个笔迹不是我写的。”奥科曼的态度有所缓和。
“那么。是不是安德烈写的呢。”
“也不是。安德烈写的东西。我很熟悉。他喜欢写诗。虽然写的狗屁不通。但是他还是要写。就像是狗要在墙根撩起一条腿。撒尿一样。”奥科曼也否决了侯德宝拿來的纸张上。是安德烈的笔迹。这就奇怪了呀。难道是你们的领导鲍罗廷吗。可是。谁会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