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瞬间，剑波狠狠的撕裂了付云的身体，远处的围墙顷刻崩碎，不过等人们定睛之后才发现，那只是一道残影，而闪烁着湛蓝色光芒的长船剑则依旧漂浮在空中。

明智之选！

这种时候任何阻碍都是致命的，所以付云放弃自己的长船剑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这也意味着付云后面的战斗也将变得更加艰难。

身体原地倾斜旋转，狂人莫风毫不停留刺向背后，付云则以同样的方式再次迎上这一击。叮的一声，布流剑再次被弹开，随后两人同时转身撗斩，狂人莫风的招式再次被以相同的方式化解。

婆娑对婆娑，斜刺对斜刺……两人的动作就像是事先演练过的一样，完全一致。不，更准确的来说，就像是狂人莫风一直在模仿着付云的招式，尽管这些都是狂人莫风所擅长的剑术。

“究竟发生了什么？”

眉头微皱，可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疑惑道：“无法使用二刀流，本哥应该处于劣势才对，可为什么总感觉占上风的是本哥？还有，为什么本哥没有受到他的果实能力影响？”

“占上风的确实是老本！”

尽管同样惊讶，但凌少还是看出了一些什么解释道：“即使是使用相同的招式，同时出手，可占上风依然是付云，因为短刀更适合防守。就是说，先出手的人狂人莫风，但先完成这套动作的人一定是付云。还有，刚刚的那一剑应该很多人都看出了什么。至于他的果实能力。应该是有很大的限制的。老本曾经说过，狂人莫风的果实能力只能够排列性质相同的物体。比如说铁，很多武器都是由铁做成的。但是……人是由什么组成的？”

“人？”

可可也不禁疑惑了起来。血、肉、骨骼……这些的组成都各有不同，所以人体准确的来说不单纯的属于任何物质，排列更是无序的。

“还有，现在付云手上除了一把剑之外几乎没有佩戴任何多余的东西。”

略微沉吟，凌少继续道：“换句话说，狂人莫风之前之所以能够改变人的方位是因为那些人身上有在排列范围之内的物体。但至于为什么付云手中的武器没有受到狂人莫风果实能力的影响，应该就是另外一个限制……海楼石。简单点说，就是……无效！”

“……”

无效！

现在的付云根本不在狂人莫风的果实所作用的能力范围之内！

但这并不意味着狂人莫风的果实能力没有用处，事实上任何一种秩序类的果实都有着令人胆寒的力量。但细心的人会发现狂人莫风的额头已经隐隐出现一些汗渍。

体力！

能力者的体力消耗要远超于普通玩家，因为每使用一次果实能力都会增加能力者的体力负担，所以能力者如果不能迅速将自己的能力转化为优势的话，将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很显然，狂人莫风现在正面对这种非常不利的局面。不！不止如此，人们发现狂人莫风的剑速似乎已经越来越快……

……

剑影不断的飞舞旋转，如同要绞碎这个世界一样，周围的景物不断扭曲，而回忆却像浸了水的油画。思绪一点点的蔓延，可不管怎么努力总有些东西看不清晰。

明明是这个人背叛了所有人，明明是这个人舍弃了一切的曾经，可为什么还能够心安理得的站在这里。为什么还能够如此镇定的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