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
软软的还有弹性?
奇怪,还颤的这么厉害……
难道地震了?
哎呀,到底什么东西,越捏越颤……
难道真的地震了?
麦小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还隐隐作痛。
比头痛更可怕的,是眼前的景象。黑乎乎一片,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昨晚喝酒过量,眼睛喝出毛病了。
半分钟后,他终于清醒过来,搞清楚自己的现状。
这是一间豪华的房间;他侧身躺在床上;在他怀里,侧躺着一个女孩儿,蜷缩的身体微微颤抖,背身对着他。
他睁眼看到的那片黑乎乎,是女孩儿的秀。
这是哪儿?
昨晚生了什么?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麦小余把自己的右手从杨颍的内·衣里抽出来,揉着额头,闭上眼,仔细回想昨晚的经过。
他只记得自己跟刘军豪的情儿拼酒,那真是酒中英雌,他拼不过,最后醉倒断片。
自己怎么来到这个房间,怎么上的床,谁给自己脱的衣服,杨颍为什么会在自己怀里,他一概想不起来。
“喂。”
麦小余叫了一声,杨颍没反应,似乎还没睡醒。
“喂。”
杨颍还是没反应,似乎真的没睡醒。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抖的跟手机震动似的,演技太差了。”
这话说得,杨颍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转过身,面对麦小余,目光低垂不敢看他,脸上羞红一片红到耳根,娇·躯还在颤抖着。
“这是哪儿?”
“会所楼上的客房。”
“哦。你怎么会躺在我床上?”
杨颍:“……”
这算不算倒打一耙?
杨颍很委屈。
麦小余再次催问:“问你话呢,你怎么在我床上?早知道这样,我昨晚干嘛还跟他们拼酒,把自己拼到断片?”
杨颍愕然抬头,惊讶的看着麦小余:“你昨晚喝醉是故意的?”
“这不废话吗?我是那种嗜酒如命,跟人斗气拼酒的人吗?头抬一下,我手臂都被你压麻了。”
麦小余抽出左臂,坐起来活动脖颈和双臂,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他掏出一颗烟点上,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傻?我都醉成那样了,你还不趁机走人回香江?”
杨颍凝视着麦小余那坦克背心下肌肉达的后背,心绪万千。好一会才回答道:“昨晚你喝醉了,刘总让我照顾你,我走不了。”
“原来是这样啊,委屈你了。”麦小余歉意的笑笑,转回头抽了口烟,“抱歉,昨晚我喝得太多,控制不住自己……那什么,昨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没,没有。”
“不疼吗?”
“不疼,真的不疼。”
“这么说你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