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胡子的是宋建!”
“杀!杀短胡子的!”
“…………”
听了身后的喊叫内容又更新了,宋建气的火冒三丈,心下也更着急,他挥舞手中的弯刀,揪过身边的骑兵背后背着的一支角旗,用力一切,割下旗的一块遮盖在面上,低着头策马狂奔!
所有的情形都落在与马超一同奔驰追击的袁尚眼里,袁尚暗自叹息,使劲甩了两下鞭子,追上马超,与他并头齐奔,对马超道。
“你这方法不行,达不到一劳永逸的效果,看我怎么喊。”
在马超疑惑的目光注视下,袁尚仰起脖子,冲着前方长声一喊。
“有脑袋的是宋建!杀有脑袋的!”
“…………”
“…………”
宋建正在前面狂奔,闻言下意识的抬起弯刀就要往脑袋上比划,猛然琢磨琢磨不是味,不由得恼羞成怒,转头怒吼。
“去呢娘的!呢把额老宋当傻子耍咧!?”
袁尚又高声一呼:“骂人的是宋建!杀骂脏话的!”
宋建放声回喊:“直娘贼!额就骂了!呢能肿么着?”
“…………”
“…………”
如此又追了好长的一段距离,却有从咸阳后方赶来的反王败军与宋建会和,将他迎了下来,袁尚和马超见势不可为,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回返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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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一战,袁尚设计夺取咸阳,大破宋建麾下十七万兵马,此一战马超一举成名,渭水破敌,杀的宋建割须弃袍,名声响彻关中地!
更有一种传言说宋佳为了躲避马超的追杀差点割脑袋抹脖子,也不知是真是假,宋建本人不说,马超也是绝口不提此事,这桩八卦悬案,渐渐的成了江湖上的一桩绝谜……
此一战打的宋建灰头土脸,麾下兵将或死或逃,降者不计其数,袁尚展现慷慨的胸襟,但凡归附的军卒,一概笑纳,尽收瓮中。
宋建放弃了攻打京兆的想法,仓换西逃,奔至扶风郡槐里城。
此时,苏毗格和宋建和羌族三部也是收拢败军归来,东拼西凑之下,还招回了败军**万众,谨慎防守,却是再不敢轻易出击了。
想到当初在咸阳,孟建劝谏自己不可轻易出兵与袁尚争雄,自己不听,如今在渭水吃了这么一个大败仗,十七万兵马折损了将近一半,宋建实在是有些惭愧,但当务之急,是如何挡住袁尚的攻势,因此,宋建必须得不耻下问。
化名苏毗格的李儒,也因此一战端正了态度,开始重新审度袁尚的实力,三人聚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苏毗格首先向孟建道了歉,道:“在下当初气急,悔不听孟公之言,立主大王出战,已至有今番的大败,渭水一战,兵马被袁尚打散的打散,招降的招降,竟然折损了将近一半,实在是悔恨无及啊!先生别怪大王,要怪就怪我吧。”
孟建心胸博大,也不跟宋建和苏毗格一般见识,只是将话引到了正题上,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多说无益……虽然不明显,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袁尚已经整备兵马,准备进行反击了,夺取咸阳只是他的第一步,我想他的脚步不会停下,一定会追到槐里城!我们还得早作准备。”
经过渭水一战,宋建割须弃袍之后,似是得了‘袁尚恐惧症’,一听这个名就浑身哆嗦,他喉结一动,‘咕噜噜’的咽了口吐沫。
“二位先生,这样下去可不行,你们赶紧想个法子应对咧?”
苏毗格摸着下巴上的须子,孟建则是皱着眉头,仔细思量。
少时,却见二人异口同声的开口:“有办法了!”
二人说完,皆是一愣,然后互相对望了一眼。
孟建摆了摆手,对着苏毗格道:“苏丞相先说。”
苏毗格则是急忙摇头,笑道:“不,不,孟先生既然是有法子,那我还哪好意思在这里献丑?还是你先说,你先说!”
“不,客随主便,你先说!”
“哪里哪里,孟先生乃我等盟友,怎好算是客人?还是你先说吧。”
“丞相先说!”
“先生先说。”
“…………”
二人推让争执不下,宋建却是瞅的不耐烦了,这佬儿猛一抬手,怒气冲冲的打断二人道。
“哎呀呀!这肿时候,还谦虚推让个屁咧!额老宋做主,孟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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