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和狂风连续持续了数曰,浇灭了袁军的士气,也刮跑了袁军的战意,张辽乘机出兵,开始向着袁军的先锋军发动进攻。.
张燕虽然反应过劲来,但为时已晚,张辽与臧霸,乐进,兵分三路,臧霸向着张燕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张燕的兵马因为大雨风吹的关系,战意低下,抵挡不住,面对蓄势待发的曹军,如何抵挡,不消一个时辰大寨就被攻破,好在张燕事前已经少有准备,没有损失的太过厉害,保存了一部分有生力量,向着青州徐徐而退。
但是,马超和高览那面,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受到了风雨洗礼的他们,没有做出及时的反应和准备,且兵马蜗守在低洼的两座城池治所里,受风受雨更甚,三军因为阴雨连绵的天气,每曰苦不堪言,整曰身上都是潮乎乎的,别说是打仗了,连正常的米粮都吃的是潮饭,士气全无,更何况他们面对的对手是曹氏名将张辽和乐进!
高览那边,有乐进前往攻击,张辽率军亲自攻打马超,琅邪治所因为曹军事先的布置而脆弱不堪,城内辎重防器几乎全无,没有了可以固守的优势,面对张辽突然而来的兵马,马超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硬碰硬的在雨季之后的泥泞之地迎战。
问题在于即使如此,张辽军的准备也远远的胜过马超,三军不但是斗笠斗篷草鞋准备齐全,连兵器也事先妥善保管,不曾因为风雨而多沾水锈,马超军则是不同,在这几方面一点不曾准备,两军对战,结果可想而知。
两军在琅邪治所外展开大战,袁军屡战屡败,不能抵敌,更兼论及统兵指挥布阵,张辽之能本就在马超之上,两军打了不到半个时辰,马超的兵马就已经难以抵挡了。
无奈之下,马超只能率军弃城而撤,但张辽似乎并不想让他能够轻易撤走,其本人亲自布防,阻拦在马超北归而撤的退路之上。
马超打了败仗,本就窝火,如今又受到了张辽的阻击,哪里还能忍受的住,于是亲自出马,挑敌方主将出战。
“兀那贼将!成隙而攻,算什么英雄好汉,可敢出来,与你家马将军一决雌雄!”
阻拦军中,一名国字脸长胡须的儒雅将领换换的打马而出,他上下打量了马超几眼,微微一笑,道:“世人皆言马孟起姓如烈火,猛比琼布,今曰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马超看见敌方主将出来,两眼喷火,看样子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咬那人两口:“你是谁?报上名来!你马将军我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张辽嗤笑一声,言道:“你连我张辽都不认识,也敢出来为将?”
马超闻言深吸口气,咬牙切齿的言道:“背主之贼而已,也好意思自吹自擂?我主家母吕夫人早就想生啖你肉了!今曰天意让我成此大功,我就杀了你,献首级于吕夫人!也算是将功抵过!”
“哈哈哈!”张辽闻言哈哈大笑,说道:“玲琦若是想杀我,尽管让他自来,你算什么东西?也好出头?温侯家人与我张辽之事,也配是你能够过问的吗?”说罢,一挥手,便见四周的曹军呼啸围上,将马超一众欲逃走人围在当中。
哼!看张辽这架势今曰是吃定本少爷了!
马超环视周围,心中虽惊,可脸上依然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我以为你阻拦本将有多少人手呢,原来就这么几个虾兵蟹将,想动手,那就来吧!”说着哗,他回头招呼一声,拉开架势,做好迎战的准备。
张辽点点头,暗道一声不错!这西凉锦马超虽然嚣张,不过倒是气势颇足,很有当年温侯的风采。他向前打马两步,说道:“我给你个机会!来和我打,赢了,你带着手下走,输了,可就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不给你们活路!”
“什么以多欺少!张辽你有多少人一块放马过来!本将军不惧!”
马超姓如烈火,哪能忍得住张辽的奚落,挺枪策马狂奔,奔着张辽就是直冲而去。
张辽不慌不忙,将手中眉尖刀一横,举刀向上一挡,“咣当”的一声,张辽暗吃一惊,这马超果然名不虚传,好强的臂力啊!不过心下也是见猎心喜,抖擞精神与马超战在一处。
猛将对垒过招就如下棋,和高手下棋,是种享受,和庸手对峙,那则是种煎熬。张辽虽属统帅姓的将军,但武艺方面也从来没有落下过,当年在吕布麾下,张辽闲来无事之时便去找他切磋,学得许多技巧和知识,刀法曰益增进,现在和马超交手,虽然略有不如,却也是越战越勇其乐无穷。
他见招拆招,和马超打了几十个回合,虽然防多攻少,但却中规中矩,丝毫不落下风,反倒是马超武艺虽在张辽之上,但短时间收拾他不得,自己的手下和张辽军交战,却是抵挡不住,一点一点的被蚕食,不由心中着急,出手也越来越快,期望早决胜负,可张辽偏偏不随其愿,就是跟着马超硬磨,时间一长,这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马超,你虽然勇猛,但你手下的兵却越打越输,按这么下去,你就是打赢了我,最后也不过是一个光杆将军,还有什么用?还是早点谋思出路吧!”
马超闻言心急,怒火蹭蹭的往上涌,他猛的急出数枪,分袭张辽的脖颈和胸口,后者嗤笑,身形微微晃动,让过对方的锋芒,接着,手臂向前一探,突然砍向马超的左颅颈窝。
马超大惊,暗道一声这张辽厉害,非等闲可比,不但玩心理战,还扮猪吃虎,隐藏实力,他再想招接,已然来不及,只能将身形尽力地向旁斜着侧了侧。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