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以后我们之间再有什么的时候,你不要把这一点拿出来反反复复的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希望不要再有下文了。
你不问,我不提,你能做到吗?”
米又白撇嘴:“大叔,你把人都当成什么了,我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良民好吗。
该懂的道理我都懂的好吗。
在你上一段感情里,你那么可怜,我哪儿好一起的一直说这事儿刺激你啊。”
“还有一点,别一口一个可怜的挂在嘴边,你年纪轻轻的都失过恋,我这奔四的人如果没有失过恋才不正常。”
“对对对,大叔你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是我说错话了,你不可怜。
大叔你一点儿也不可怜。
这年头谁还没有个被甩的时候啊。
你就当是累积感情经验好了。
现在找工作还得有经验的呢。
结婚的话……哼,也是可以的吗。”
她说完呲牙一笑,眼角都吊到天上去了。
徐暮年无奈一声叹息,这个女人……找抽呢吧。
如果是他的兵,他非得立刻罚她去操场上跑三十圈不行。
她得庆幸,幸好她不是。
这都什么逻辑,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
他真想给她撬开看看,瞧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徐暮年懒得跟她继续争辩什么。
他白了她一眼拿着饭缸和餐盘去打饭。
米又白瞥嘴,那位大叔那是什么表情啊,那么嫌弃她,切,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