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好笑,苏锦郁这茬,她可不会就这样姑息了过去,心里头不知道怎么的,除了昨儿夜里的事情之外,对苏锦郁还记恨着一件事,恨的有些咬牙切齿的,可愣生生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件什么事情。
回到屋里的时候,安承少已经起了,他也是个少爷脾气,起床了不知道把自己的被褥叠好。
许绣忆念他是病人蹲上蹲下动来动去容易扯了伤口,所以便不同他计较,只是吩咐了他去躺椅上歇着,说是一会儿要给他拆线。
今天是苏锦源二七了,按着这里的说法,二七就是要和牛头马面走了,所以家里人今天要祭阎王,拜地神,用人间的说法就是贿赂贿赂阎王殿的人,好让苏锦源在地府的日子好过些。
一早上苏家人就在张罗,过了今晚上,“三爷”就要走了,安承少身体底子甚好,用是伤药补药也一应是最好的,如今伤口都差不多长好,拆了线,就可以走了。
拨开他的衣服,她纤细的手指在伤口处轻按了几下,指尖有些凉,他却红了脸。
这些日子不是第一次和她肌肤相亲了,可是每一次他却都会像是毛头青年一样,脸红心跳的不能自已。
尤其是昨儿夜里看了她一片肌肤,抱了她一把后,他总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