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人大声呵斥道:“将此欺君重犯带走!”
这队侍卫不由分说就将岳烟骊反手绑上往外拖,岳烟骊一听此话,便知道皇上定然是知道自己顶替二姐烟语之事了,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萧天佑害了自己。
白风挡在了益阳宫门口:“刘将军,此乃我家王妃,将军恐怕搞错了?”
“白兄,末将奉命来带的就是琅王妃,还望白兄退开。”为首的侍卫抱剑对着白风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白风明白岳烟骊并非是皇上赐婚给自家王爷的,只好退到一旁对岳烟骊道:“王妃受累了!”
岳烟骊咬着下唇看着白风只说:“去找你家王爷。”便跟着这队人离开了益阳宫。
本以为至少需要审判一番,那么还有申辩的机会,没想到皇上居然将岳烟骊直接就下了大牢,这实在让她恨得银牙咬碎。
岳烟骊这才刚被押入大牢,她身后就又被押入一人,居然是岳文渊,自己的爹爹。隔着栅栏,岳烟骊大声的喊着:“爹爹!您怎也来了?……是女儿不孝…。。带累了爹爹!”
“骊儿!”岳文渊没来得及同岳烟骊说上一句完整的话,就被推进了旁边的牢房里。
想到方才爹爹被除了冠冕与官服,被押解人员推推攘攘一身的狼狈不堪,岳烟骊心里实在内疚得疼痛不已。
使劲的摇着栅栏,岳烟骊大声的冲着那些人叫道:“你们放了我爹爹,若有罪也由我岳烟骊一人扛,将我爹爹下入这大牢是何道理?”
无论她如何喊叫,那些人根本不理,铁链声响过后,就离开了大牢。
“爹!骊儿让您受苦了!”岳烟骊抢步来到了牢墙边,虽然伸手碰不到,好歹让自己离爹爹近一些。
“骊儿,你娘都与爹说了,此事难为你了。”岳文渊眼神黯淡:“你这孩子,如此大事也不与爹商议,你娘也糊涂,就这么任由你……。”
岳文渊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啼哭声合着杂沓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