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宴会厅,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过插曲也有点儿,还是两个大点儿——先是今儿道场的某位贵宾,在男厕里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再是首席伴娘随着某位贵宾的失踪,也不见了踪影。
这两人的失踪,看起来好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当有人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找到了那个伴娘的手机后,这事儿就立马变得微妙的不能再微妙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股jq的味道,瞬间涌入鼻端,犹如潮水,绵延不绝!”
不过,这种插曲,虽然也给这场原本排好的婚礼,带来了些许的骚动,但好在新娘的另一位闺蜜尤婷,这时候犹如天生一般的出现在哭的梨花带雨的新娘面前,非常靠谱的顶起了首席伴娘的位子,帮着让婚礼走回了原来的轨道。
只不过,这位伴娘的在敬酒的时候,实在是给整场婚礼,闹了个绝对大的乌龙,还让敬酒的宾客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这位伴娘……
这位女博士伴娘,总是用专业的眼光,用那双宛如x光、伽马射线的眸光审视那些宾客,并冷着张比机器还数据化的脸,字字铿锵有力的例举那人要把这杯酒喝下去之后的后果。凭借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差没把天宫捅破,地府踩烂的上蹿下跳的看上一番的知识层面,铿锵笃定的语言这人的寿命,最惨的那个被她说的面皮灰白,差点当场吐血。而最羞涩的那个,恐怕是那个脸红的恨不得把头钻裤裆里充大个儿的“唇膏男”了。
就当新郎新娘的脸面都快挂不住的时候,这位皮肤白皙,面容姣好,骨子冷傲的女博士,依旧面色从容的用那毒辣的眼睛,审视着面前这桌子唯一两个没倒下的宾客,微启红唇,露出白森森的“獠牙”,一刻不停的喷着毒液。
而这唯二的没倒下的宾客,再被这位伴娘从白脸说成红脸,最后摆出副如丧考妣的姿态,转脸逃窜的时候,扶额的伴郎总算是拉来了救星——伴娘的哥哥尤雾,一个比伴娘还要美上三分的男人——很快就将伴娘从“一线”给拉了下来。
“婷婷,你搞什么鬼,在你好朋友的婚宴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啊!你这不是成心给人家新郎新娘难看吗,你让人家以后要怎么和这些宾客见面,嗯?!”
尤雾横了眼这个性格和自己天差地别的妹妹,无奈他这张脸生的实在是太尤物了,原本是气势汹汹的一个含着斥责意味的衍生,却因眉眼间的妩媚而顿显撩人姿态,流光潋滟,美的惊艳。
“哼,我说错了吗?就像刚刚那唇膏男,就那么丁点儿短,还好意思问我婚否,愿不愿意和他促成一段孽缘!我呸,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就算我同意,他能行吗?!我这不过是让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看清楚自己的本质。有病治病,没病天生残缺的,那就取长补短,找个搭配的……”
斜了眼尤雾那张俊美的让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脸,原本抱着双臂的尤婷,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转即抬头又看了眼兄长,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别给我摆这种脸色,我受不起。你刚刚也看见了,我就是个伴娘而已,他们各个贼眉鼠眼的朝我身上瞄,还用言语侮辱调戏,我不过就是摆事实,警告他们,让他们认清眼前状况,不要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而已,又不是犯了多大事儿。哼,如果不是看在今儿是嘉颜的婚礼,我早就掀桌子,给他们一人一瓶氰化钠了!”
“婷婷!”
听着妹妹撂下的狠话,多有无奈的尤雾,叹了口气。他们兄妹脸,就因为这张爹生娘给的脸面,暗地里不知道吞下多少苦头。尤其是尤婷,因为那些人,那些事儿,才变成今儿这样,整日一头扎在实验室里,别说男朋友了,就连女性朋友,她也只有打小玩大的那两个。
用别人的话怎么说来着——这年头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女博士……
于是,他这个妹子算是超脱五行之外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在这儿碍眼了,我走,总成了吧!”抓过兄长的手,尤婷蛮横的将他的袖口抽起一节,拉到自己跟前,看了眼时间,眉头一皱小声嘀咕:“都这么晚了,我得赶快回去,今儿研究所合作的学校,邀请了生物学的泰斗,我得过去——”
话音未落,刚准备开溜的尤婷,就一把被尤雾给抓住了手脖子:“婷婷,你知道小灿在那儿,是吧?”
尤雾问得很严肃,只可惜,这双翦水秋瞳,随着他眼神的转变,与眉眼间契合的调转,反倒掩盖了原本的严肃,显得格外清媚无边,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多看几眼,为之尖叫。
而大多数人则忍不住朝他裤裆看一眼,感叹:浪费了啊,这应该是个女人!
当然,那小部分不感叹的,同样是男人,不过是另一种……
“她?”尤婷挑起眉梢,精致的眉眼其实与兄长尤雾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可惜被那个显得古板刻薄的金丝边眼镜儿给遮住了原有的风采,让她的容色比尤雾的要矮了三分。推了下镜框,尤婷将手腕从尤雾的手中抽出,瞥了他一眼,抬手朝头顶指了下,嘴角勾起一弯意味深长的弧度,说出的话更是藏着太多微妙的jq的味道:“她今儿是得偿所愿了,现在应该在楼上验货呢!怎么,你也要上去插一脚,我不介意你问问看,他们愿不愿意玩3p……”
楼上,酒店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