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知道?”骆琛惊愕地瞪着费伦。
费伦摊手道:“我都拆你的弹拆好几回了,有什么不知道的?”说完,偏头冲厉锋道:“通知u的同事,让他们搜索整栋楼,包括地下车库。”
“好的。”
“慢!”费伦又道,“附近几幢大厦也要搜索,不能留死角。”
厉锋微愕,但想想之前皇后大厦天台的67手雷,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听到费伦的吩咐,骆琛眼底终闪过一丝畏惧之色,显然是怕了。费伦歪着头瞟了他一眼,戏谑道:“骆琛,几个长官都觉得你疯了,可我并不这么认为,你顶多有点神经质,介于疯与不疯之间,如果陪审团的人狠点儿,你应该能坐上十几二十年牢,再出来时,恐怕已过天命之年,就是想搞这些事,都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了。”
骆琛沉默下去,似乎不愿面对费伦的说辞。
“ok,既然你不想说,我现在不逼你,说点你感兴趣的话题吧!”费伦说到这顿了顿,偏头扫了眼正以古怪眼神盯着他的凌舒,接茬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让你非见ada凌不可?”边说边搜着骆琛的身,将他全身上下的小物件一样不落地翻了出来,扔到地上。
骆琛却根本不在意这些,目光移到凌舒脸上,颤声问道:“舒舒,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凌舒听到这话就来气,俏脸上满布狰狞道:“我只记得大后天是佟华的死忌,是你约他出去,是你害死他的。”
“那是他该死!大后天是你跟佟华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但他居然还有心陪我出去,他怎么配得到你的爱?怎么配?””骆琛狂吼着,眼中尽是歇斯底里,“十二年前的今天,是我跟你认识的日子,三天后,也就是大后天,佟华才在我的转介,初次认识了你!没想到你们俩认识了不到一年就结婚了,而我只能屈尊去给佟华当伴郎,为的就是能在你结婚前多看你一眼……”
凌舒闻言,呆若木鸡。
费伦却倏然冒出一句:“神经病吧你?!”说着,还拍了拍骆琛的肩膀,道:“老兄,追女靠暗恋是行不通的,不管成不成,你得用嘴表达出来,否则永远都只是空想,undrstand?”言罢,冲凌舒挤了挤眼,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凌舒瞬间明白到费伦所谓的“用嘴表达”根本就不怀好意,心底一阵气苦,若非场合不对,她恐怕已经冲上来打费伦的耳光了。
这时,厉锋已经撤掉了天台栏杆外的横幅,凑过来道:“怡恒大厦车库和隔壁大厦车库的几处混泥土梁上都现了大量**,还有没有开始倒计时的定时装置,目前拆弹专家已经赶过去了。”
费伦不置可否,来到骆琛面前,目光如针般深注他的瞳仁,道:“**都被我的同事找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骆琛面无表情,眼睛眨都不眨,仿佛木讷了一般,对费伦冷厉的眼神根本毫无反应。费伦却倏然摇了摇头,哑然失笑道:“骆琛呐骆琛,你不该叫炸弹琛,应该叫炸弹疯……阿峰,通知合署内的飞虎队员,搜索整栋大楼,务必把那里的**找出来!”
凌舒和厉锋听到费伦这番话,都面露惊骇之色。骆琛更是像见了鬼一般,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可就是老半天憋不出一个音来。
厉锋注意到骆琛的模样,心知费伦十有**说中了,忙不迭通知大厦对面的合署,那边自然是一阵鸡飞狗跳。
很快,传来了找到合署**包的消息,而且拆弹专家已经看过,想要拆弹并不是太难。至此,费伦这个临时指挥的使命算是完成了。他这一头已经做到了一百分,接下来就看拆弹组的了。
骆琛还僵在原地,厉锋此刻已经现了他颈后的大头针,问道:“想让他动,是不是要拔针?”
“自然要拔!”费伦随手拔下了骆琛定冥穴上的大头钉,却没讲明随意拔针或拔针手法不对的后果——七窍流血而死。
骆琛刚一能动,就挥舞着军匕,径朝凌舒杀去,不过才迈出前脚,就被费伦一个地扫踢命中膝弯,摔倒在地,跌了个狗吃屎。
厉锋见状,赶紧膝压在骆琛背上,将他两手反拷了起来,随即通知邻楼天台的狙击小组开始撤退。
下楼的时候,凌舒故意拖后,阻住了费伦。
“ada,有事?”
凌舒柳眉倒竖道:“你说呢?”
费伦左右看了看凌舒美妙艳红的双唇,嬉皮笑脸道:“我说没事。”
“你……你假公济私,刚才在天台上强吻我!”凌舒说完这话,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竟不敢与费伦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