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捣什么鬼了?这不看你空虚寂寞,给你找个伴嘛!”说着,费伦还上下打量了曾曼一番,现她身着浅色的齐膝连身裙、脚蹬水晶凉鞋,裸露在外的晶莹脚趾特意涂了紫粉色的水晶指甲油,看上去还挺潮的。
曾曼拍了费伦一把,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寂寞啦?”
“那你穿得这么少?今晚只有十七八度诶,小姐!”
“要你管?”曾曼瞪了费伦一眼,“人家有带外衣来,只是吧里太热了,这才脱的嘛!”
费伦回瞪她一眼,道:“那你怎么不都脱光了,更凉快!”
“想得美,那不便宜你们这群臭男人呐?”曾曼妩媚地扫了费李二人一眼,拿过几上的拉菲,自斟自饮,连干了两杯还不过瘾,竟打算对着瓶子吹。
费伦连忙阻道:“喂喂,你少喝点儿,这酒可贵!”
“小气!”曾曼放下酒瓶,站起身娉婷而回。
对于曾曼的这种表现,旁边的李哲恺都看傻了,老半天才憋出话来:“豪放,有性格!”
费伦却奇道:“怪了,她平时虽然也喝酒,可不这样啊?”
“管她呢,咱们喝咱们的。”李哲恺举杯道,“对了阿伦,我爸看到我上次的收益很开心,要是有可能的话,就再带我玩一次呗!”
费伦笑道:“行,有的是机会,不过这次丑话说在前头,先撇一半利润,剩下的再按比例分。”
李哲恺迟疑了一下,重重点头道:“行,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
“chrs!”“chrs!”
到了九点多快十点的时候,庄月华打电话来催小李子回家,李哲恺只好跟费伦打了声招呼,在保镖的簇拥下先闪了。
费伦又喝了两杯,随手结了账,一抬头正好瞧见曾曼歪七扭八地往玖兰吧后巷而去。更扯的是,她身后还有几个古惑仔尾随。
犹豫了一下,费伦还是跟了上去,他始终觉得今晚的曾曼有点不正常,但到底哪里不正常,他又说不上来。
到了后巷,连拐了两个弯,就听见了曾曼的喝叱声。
“滚开!啪!”
耳光声在夜巷里显得很响亮。
“臭婊.子,你敢打我?”
“上,撕她衣服!”
“嗤——哧啦!”
衣帛撕裂之声传来。
费伦见动了真格,忙闪过拐角,喝道:“你们干什么?”
“靠,又来一个分食的。”古惑仔们显然不介意轮流配,“不过你得排最后,要是不乐意就滚一边去。”
费伦二话不说,走近就冲说话的混混飞起一脚,直接将其踹趴在地上,叱道:“警察!”
其他两个古惑仔一听,互视一眼,齐齐将被捂住嘴正挣扎的曾曼推了过来,然后连同伙也不顾了,双双奔向巷子的另一边。
费伦也懒得追,拷起地上仅剩的古惑仔,问曾曼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啊?”
“就知道你在后面,我能有什么事儿?”曾曼半醉半醒地摆摆手,整理了一下被撕破的衣服,跟没事人似的走了。
费伦只是个警察,不是某个人的保镖,他押着古惑仔,在曾曼后面提醒道:“记得明早来警局做份笔录,出了巷子就坐计程车吧!”
“喔!”曾曼头也不回地扬了扬手,表示知道了。
出了巷子,也没管曾曼到底会不会坐计程车,绕到左近,刚把古惑仔关进捷豹,费伦就听到有人在喊他:“费sr!”
费伦循声望去,看到马路斜对面的一辆马自达,司机位上坐着的不是李立东是谁。费伦走过去问道:“你们俩来这儿干嘛?”
副驾驶位上的戴岩道:“你不是让我们盯牢那个成仁嘛!喏,他刚刚进了对面那间公厕。”
费伦闻言微愣,脑子里灵光一闪,不知怎地就把曾曼脚趾上涂的水晶指甲油跟前两件断腿案的女受害者失踪的脚趾甲联系起来了。
“成仁是个智障,对于他来说,天大地大,哪个地方不能解决屎尿问题!”费伦问戴李二人道,“他进厕所多长时间了?”
戴岩和李立东听了费伦的话,顿觉不妙。戴岩瞄了眼手表,答道:“大概有七八分钟了吧?”
费伦一听,立刻朝公厕奔出。很快,男女厕都找遍了,就是没见成仁的踪迹。
见费伦匆匆而回,李立东问道:“怎么样,费sr?”
“没人!”费伦道,“你们俩为一组,马上下车往路东头搜索,任何岔巷小路都不要放过,我搜西头。”说完,他朝曾曼离开的方向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