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
“我不会不是还有二高和大运嘛。”
“是啊,我们在惠民药局也经常干活,玉华咱走吧。”赵二高和陈大运一人一棵把沈玉华手中的白菜夺过去。
三个少年今天的打了一场架,打得三个人身上都是淤青,这会儿又是好兄弟了。
沈映月见他们身上都还有伤,很是不放心,想跟去洗,就听到梁寒初在屋里头喊她。
“月娘,我这儿有些疼,你进来给我看看。”
“哪儿疼了?”沈映月听说他疼就返了回去。
“这儿。”梁寒初指着他的小腿。
沈映月掀起裤脚来检查,看是不是又出血了。
“你的手没有摸油盐生肉吧?”梁寒初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没有,刚才我提的是篮子,我擦一下就好。”沈映月拿过一旁的帕子,沾了一点老酿擦手消毒。
“今晚晚饭你别做,碗你也别洗,有玉华他们在,让他们做吧,不然你这手沾了油盐再碰我伤口对我伤口的愈合不好。”
“初哥,你的伤口根本不疼的对吧。”沈映月把帕子放下,今天她给他缝合的时候,没有麻醉散,针线直接穿过他的皮肉,他连吭一声都没有,这样的硬汉会怕疼?
“你就是不想让我干活。”
“月娘,你现在不是不可以碰冷水吗?”梁寒初凑近她耳旁暗示她她还来着月事。
沈映月吓了一大跳,赶紧看向朱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