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把你们店里最贵的笔墨纸砚拿出来!”
“好。我们店里最好的墨是徽州那位德高望重的墨师陈老出品的,现在店里只剩下两块了,您真是好运。还有宣纸,是用最好的胶矾水横竖刷了四遍的,绝对不漏矾。砚台是景德……”
“废话怎么这么多?我怎么知道墨水啊,宣纸啊,什么的,本少爷不清楚,也不想了解,你把最好的拿出来就好,少说那么多废话!”
“是,陆大少爷您要多少?”
“每种都要一箱,笔墨纸砚全都要一箱!”陆景林衣服财大气粗的样子,却曝露了自己的草包属性。
“陆大少爷,纸可以要一箱,可是墨条、笔和砚台要那么多也用不完啊。”
“那就纸要一箱,其他的随便挑几样最好的。”
“好。”
沈映月听到陆景林和店伙计的对话,躲在货架后面真想笑。
虽然她也不是一个十分有文化素养的女子,她琴棋书画一样不通,可是让她跟陆景林这种草包生活在一起,她简直会疯掉。
她想到梁寒初那笔走龙蛇、入木三分的字,越觉得梁寒初才是她的良人。
店伙计正在打包陆景林买的东西,陆景林突然“疑”了一声。
“我怎么闻到一股女人的脂粉香?你们店里有女人吗?”陆景林说了句,突然顺着香气转到了沈映月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