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梁寒初把梁景抱起来,顺便打断了赵六,“你不可以随便说这个叔叔的坏话,你看他表情那么真,肯定不是装出来的。”
梁寒初温和地哄梁景,就在赵六神色稍稍缓和的时候,他继续开口。
“这个叔叔的鼻子肯定没问题的,他是脑子有问题。“
“你……”
“你们大家闻到臭味了?”梁寒初再次打断赵六问那些小孩。小孩子们摇了摇头。
“大家都没闻到,就只有你闻到,难道不是你有问题?”梁寒初再问赵六。
赵六这回是气得脸都红了,跟个娘炮似的在那儿跺脚。
“穷酸气!我说的是穷酸气!穷死了!梁老三,你就是个穷酸户,穷酸气就是臭味,就是难闻!都说丑人多作怪,原来穷人也多作怪!”
“爹爹,穷酸气不是说别人的气质穷酸吗?气质是没有味道的。这个叔叔却说有味道,他肯定是脑子有问题,爹爹说对了。”
“噗……”沈映月被梁景逗笑了,看来这小家伙真的已经被梁寒初这大腹黑带到道儿上,变成小腹黑了。
“阿景说得也对,他脑子是有问题,觉得咱穷酸令他难受,他还自己到这儿来找不痛快,说他没病都没人信呢。”
“哈哈哈……”
“咯咯咯……”
跟着这马车过来的小孩子们听了梁景和梁寒初的话,都捂着肚子大笑。赵六都快气疯了。
“穷酸户,不跟你们计较,这是请柬,明儿陆家要大办宴会,请你和那肥婆去,若是不来,那就是不敢来!就是穷酸得心虚!”赵六恶狠狠地瞪着沈映月一家三口,把一张红色的请柬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