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文章已经超过了五十万字,在这儿老雪感谢各位书友的鼎力支持,正是你们给《花开》积聚了如此之多的人气,也感谢诸位对俺的理解。
热情洋溢的书评给了我更多创作的勇气,回头看看前面的章节,自己觉得文笔有了一点小小的进步,只是对情节的把握可能限于自己下笔的初衷以及有限的能力,突破并不大,还请多多谅解。
再次感谢书友们,就算有人给个lj的评语,想想有勇气看完了几十万字,才下这般结论,也应算是非常难得,至少也称得上是有感而发吧。
还有一点,如果哪位兄弟要发广告就先留个短信给俺,在审阅后,也好视版本大小酌情收费。^_^。有一位老兄最有毅力,每次在我更新之后,都要最少发一个广告,在这儿就不说是谁,想必各位写兄那边也少不了。如果再出现这个,我将去版务区投诉。如果吹捧的不是自己,我真佩服您的执着,好希望自己能一个这样尽职尽责的马甲。否则只能废话太多,下面是正文。
移家虽带郭,野径入桑麻。
近种篱边菊,秋来未著花。
扣门无犬吠,欲去问西家。
报道山中去,归来每日斜。
一大早,还赖在床上,就听得外间里响声一片,影响了我睡觉的爽度。实在躺不下去,再坚持了一会儿,起床啦。
只见爸爸、妈妈已经吃完了早饭,都在那忙活自己呢。老爸已经收拾完毕,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那条火红的领带。
看他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总是歪了那么一点。脑袋看来看去,总是觉得不满意。
“来,老爸,我来帮你。”
还是俺的手法不错,蛮像那么回事。把领带系好,给他把那件深色的西装穿上:“不错,不错,这老头挺精神的。”
“还是我儿子有两下子。说话注意点,什么老头,你老爸我还年轻着呢。”嘿,他倒挺有自知之明。
看看那边,老妈还在卫生间里。悄悄探进头去一看,正在往脸上抹那抗皱霜呢。我把脑袋从下冲上看,老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去去,别在这儿给我捣乱。你还别说,祁医生买的这化妆品抹上去还真是挺舒服的,当医生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又是一口一个医生,我真服了她。“妈,差不多就行了,人家王姨成婚,你们两口子打扮这么仔细干什么?”
“你懂什么,咱们好歹也算是娘家人吧,怎么也得体体面面的,不能太跌了份,你不知道酒席是两家一起办的么?”
说话的功夫,我的父母已经梳妆完毕,衣冠整齐。
“诚儿,快吃早饭吧。收拾好了早点过去,快点啊,我和你爸爸先去了。”
草草吃了几口早饭,开始翻我的衣服。老妈说的对,我好歹也是个娘家人啊。
唔,我的西装,好多褶皱呀,早知道先送去干洗一下,这可怎生是好。找出件干净茄克,穿上不太够意思,不够庄重。
衣服扔得满床上都是,还没找到件合适的,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女人们经常会为出门没有衣服穿而苦恼啦,想不到这一个大男人也有了这种遭遇。
挑肥拣瘦间,电话铃声响起,“小诚,你还在家里吗?”
“在呀,晨姐,你怎么会打电话来?”
“就在楼下呢,我也要参加雯雯妈妈的婚礼呀。”她也要参加王姨的婚礼?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看来我不在的时候,雯雯跟她的交往还真是不太一般。
正在电话里说着,门铃响,对着电话说了声,你先等会,就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拿着手机、笑咪咪的晨姐。
“好啊,你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伸手把晨姐拉了进来。
晨姐还是开心地笑着,也不说话,进来把电话挂上。
一探头,看见我的屋子里房门大开,一团狼籍。“可嘛呢?小诚。要搬家。”
“搬什么家,找衣服穿呢,没件干净的。”
“给。”晨姐变戏法般地从背后拿过一个袋子。
“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啦?”
打开一看,哇,太棒了,一套黑色的西装。
“我发现你还是穿黑色的比较好看,怎么样,够意思吧。”
“你太好了,晨姐,真是我的及时雨呀。”拦腰就把给抱了起来。
“去你的,小心我的腰。这就算是我给你的压岁钱啦。”从我的怀里挣出来,得意地冲我笑。
压岁钱,当我什么人。“你想的美,就这就想把我打发啦。”
晨姐装做大惊,“你还想要怎么样,这可是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呢。”
“这我得好好想想。”我一把装作思考,一边围着她打转。乘她一个不背,一下子搂在了怀中。
晨姐一惊,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我紧紧抱住。张开嘴刚想说话,已经被我深深地吻住。
“唔--”的一声,她迷醉在了我的吻中。如今的晨姐,变得十分敏感,一吻之下,脸儿有些发烧,身子也有些发热。
抗拒的过程还没有开始,已经热烈响应。很快地就被我突破了牙关,吮到了她的香舌。口内的香甜,也被我得到。
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身子也紧紧地*向我,很快就迷失在快乐之中。
屋子里静极了,除了钟表的“嘀嗒”,就是两个人“砰砰”的心跳。一只手抱住晨姐的玉颈,另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之上轻轻抚弄,感受着这种熟悉而又略有些陌生的感觉。
半年了,我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快乐,来吻着我可爱的晨姐。一切真实而又模糊,如果不是怀里温热的身体,真实而又火热,我差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亲密的接触,也唤醒了晨姐内心的渴望,反应也变得热情似火,不顾一切地投入了与我的唇齿相交。
良久分开,又轻轻地进行了几次短促的亲吻,红着脸的晨姐把我推了开。带着羞意,用仍然有点喘息的声音说道:“坏东西,就知道趁火打劫,又占我便宜。”
她也太容易害羞了吧,男欢女爱,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我们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居然还说我占便宜。受不了了,要晕倒了。
“我去补补妆,你快去把衣服换上,太晚了过去多不象话。”
女孩子就是麻烦,当我收拾停当之后,晨姐还没有出来。
“晨姐,好了没有?”
“来了来了,别这么跟个催命鬼似的。”急的是她,不急的也是她,要是什么时候真正了解了女孩子,想来我也就大成啦。
答应说好了之后,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晨姐终于出来。
我这才静下心,有时间仔细地欣赏她。身着一件深褐色及膝的风衣,颜色不是那么亮丽,却合体而大方。一枚发卡把长发束了起来,显得端庄大方。不显山露水,却难掩的天生丽质,有如一枝旷谷幽兰,高中而清雅。
脸上化了淡淡的妆,浅色的口红,眉毛上轻轻描了几笔。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她施了脂粉。俏脸细颈,优雅的脖项间挂了一条细细的链子。
我就这么盯着她看,口水都快滴下来,真不知道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她的美丽。晨姐的脸一红,赏了我一个白眼。然后突然看着我大笑起来,把我搞得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的衣服穿反了?不可能,扣子都在前面呢。”
晨姐揪着我的手,来到镜子前面。天啊,我的右颊之上,居然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口红印子。
这当然是的杰作,晨姐的脸也不知道是笑的缘故,还是因为害羞,红了一片。去厨房里找了点酸酸的东西,来把我脸上的痕迹擦掉。
然后仔细地在我脸上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嗯,差不多了。”我乖乖地接受她的审查,不知道这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往下一看,又皱起了鼻子,“你这领带是怎么打的,这么难看。”
难看,我还觉得自己功夫不错,挺满意的呢,刚才还把老爸给笑话了一顿,又重新在给他打了。这么快又轮到了晨姐来批评我的手艺。
轻轻地把我的领带抽了出来,用心地在我脖子上进行缠绕。晨姐认真的模样,就好像在面对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的俏脸就在眼前,如果不是怕再沾上什么印迹,搞坏了她新收拾好的形象,真想再来上一口。
“好了。”晨姐长出了一口气,“咱们走吧。”
***
毕竟不是年轻人结婚,没有太多的讲究。各个环节,能省略的也就省掉,什么花车之类,能免得的也就免了。王姨和徐老师也不等什么所谓的良辰吉时,早早地来到了饭店里,等候来宾。
因为是两家合办,我们这边请的人不多,以街坊四邻以及近亲好友为主,有很多以前江叔叔的朋友,都没法再叫人家,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规矩。男女双方各有人在门口招呼客人。除去几位长辈,我和雯雯也就理所当然地作了迎宾。
晨姐在这儿没多少认识人,被雯雯拉到一张桌子旁下,还找了她的两个小伙伴们陪着说话。
门外工作人员站了一大堆,最先的是徐老师的一子一女,女儿继承了父业,是一所小学的老师,看上去温温尔雅,给人印象不错。他的儿子在某个部门做到了副处长,据说是个比较实权的人物,大腹便便,还是挺有官样。
看到他,我也明白了小雯那天说的半句话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官做久了,来了平头百姓,也就寒喧着点个头,比他年龄大的,除了自家的亲戚,也只称呼个“老-”,不很有礼貌。如果来的是大人物,则热情地上去招呼,亲自引领到里面,嘴里大声直呼某局长或是某处长来了,生怕别人会听不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身份。
我和雯雯同样站在门口,徐处长对雯雯还说上几句话,可神情却看不出亲热,总算是亲戚,不至于这个样子吧。我就更不用提,一个成语概括:视若无物。
自己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人物,在学校里不说呼风唤雨,却也绝非让人小窥的那种。我和小雯站在一起,男的挺拔,女的俊美,过往路人的目光也多注目在我们身上。就是徐老大的样子,给人感觉像吃个苍蝇般难受。
幸好他们家的姐姐留给我们印象蛮好,闲下来还不时地过来与我们说上几句话。对自己大哥的样子,她也是不太看上眼,给我们解释说他就是那个样子,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