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家,罗颂寻人的电话已经打了数遍,倒不是跟晓雯玩没意思,而是蒋婷婷和易雪茜要她们凑到一起玩。
用罗颂的话说:如果有好玩的事儿,缺少了男生忒没劲。
听得晨晨直笑,在回去的路上还直开玩笑:“看,终于有人管你了,这男人就是不能太放松了。”
“好晨晨,话可不能乱说,我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听个小姑娘摆布。”
“哎,你就是这样子,连小姑娘都招惹。”
我只有再三承认没有。
整个假期就这样,在罗颂的笑闹中过去。几个人在一起凑了几次,倒都尽欢而散,也算过得不郁闷。
有了这样的放松,再加上可以随时见到晨晨,我的心情好极了。难怪连罗颂父亲这样的工作狂都舍得抽时间休假,原来休息真的可以使人各方面都得到调整的机会,可以用加倍的精力投入到新的开始。
年终结算的时候,[逸诚科贸]那边也拿到了红利,有四十几万,鉴于目前的情况,还是要把资金投入到再生产中去。
经过一阵资金短缺之后,我现在手里又有了两百万的积蓄。比起那些有钱人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买辆上点档次的车子还是不成问题。
不过这笔钱我不打算动了,准备留着做为不时之须,就算有一天发生了什么不测,还可以吃上口饱饭。
和黄克诚一起讨论,认定了网络销售的可行姓,[逸诚科贸]也在努力之后,接入了天普的支付平台。
随着消费者和保障系统的逐渐成熟,相信这会成为一块香喷喷的诱人蛋糕。
听从晨晨的劝告,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在这两家公司之间的搞特殊,而是通过了一个正常的途径接入。
刚过了春节,就对[逸诚科贸]搞了变更,也就是说我已经不做这儿的法人代表了,而是转做了最大的大股东。由于是从那家装机店起家,起先一直用了我的名字。
舒会来和黄克诚都不愿意做法人代表,再三无奈之后,选择了祁晨来担此重任。她也以要专心专业为由不肯,最后却给了我两个人选。一个是我老爸,再一个居然是祁云姐。
老爸很快就被否认,不管怎么说也是政斧的公务员,明显不合适。
而祁云姐因为厌烦了枯燥的生活,已经从那家单位辞职了,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她马上就是做妈妈了。
我以为因此她会更没有时间,谁知道晨晨一力推举,说云姐做事细心,心思缜密,会成为企业的好领头人。而且祁伯伯已经请好了保姆,到时宝宝会有人精心照料,也就是她很快就会就充足的时间打理。
对晨晨的眼光,我当然相信,因为我本人就是她掘出来的,所以爽快地同意。云姐本就是学财会出身,一个企业的引领者,懂得财务知识会更好。
总经理的人选也就非她莫属,黄克诚专心搞网络,舒会来可以安心地管理生产工厂,文嘉琪在门市的管理工作当然也让人放心。
不止一次说过,对自己起家的地方,我还是有很深的感情,能最大限度的发展是我的心愿。
就在这一切安顿好之后,郑廷洲来了电话,说[普饵投资]董事会已经决议通过了对天普注资,要我赶紧回去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想不到跨了一个年头,居然有这么多可喜的变化。
直接送罗颂回了去新加坡的飞机,而我也只身匆匆赶回京城。陪伴我的当然是晨晨和晓雯的依依不舍,更有蒋婷婷等女的不愿意,嫌我又一个人先溜了号。
临别之时,易雪茜对蒋婷婷的说法是:“我说这个人不可靠吧,从来都没准。”
看来她和我之间算是耗上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跟的关系。
融洽说不上,从来都说不到一起,但对她我又确实恨不起来了。她一出现问题,我马上非常担心。就她这次意外受伤害,我可以说是倾尽了心力,鞍前马后不知流了多少汗水。
只要一说话就拧得厉害,可看得出来我付出的这些,她又并非毫不知情,但只要一跟我对面,就是一脸不屑,反倒象是我欠了她很多。
没有别的法子,我也无法解释为何能对她如此容忍,给姬老拜年的时候,还装出彼此关系不错的样子,总之这个世界算是乱套了。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没有得出结论,易雪茜是不是更喜欢同姓,但对女孩子的喜爱那是显而易见。
也不是一无所获,通过给她疗伤,我学到了很多中医学的知识,也掌握了两个很好的药方,其中有一个也许很快就有机会投入生产。
那次给许洋发去的分子结构,她正在认真的研究分析中,暂时还没有定论。因为英伦三岛是没有春节的,所以她仍然在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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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地赶回京里,恨不能立马见到郑廷洲大哥。
暗思他的能力真是深不可测,想不到[普饵投资]这么快就能下定决心,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只要得到新的资金注入,天普就能大展手脚了。
“逸诚,就你一个人最轻松了,大家都只放了七天假,你却回家逍遥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考虑退学了,我看这文凭对你也没什么作用。”晃着手里的酒杯,卞月茹牢搔满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