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刚切完菜,穿着红色的毛衣小女人就进来了。
男人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淡淡的笑,“不是让你在外边儿玩,就这么时时刻刻想腻着我?”
池欢走过去,从后面搂着男人的腰,像个柔软的小猫,脸蛋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男人握着菜刀的手微微一僵,呼吸也沉了一点,只是因为都太轻微,且一闪即逝。
池欢没有现。
“就是想腻着你,你不喜欢吗?”
之前他虽然也没说过,但她还是隐约觉得,他是喜欢她腻着他的。
女人对于感情上的事情,只要不自欺欺人,很多时候,都会有蜜汁准确的直觉。
墨时谦继续有条不紊的切着菜,嗓音低沉得性感,笑里带着些哂意,“是不是怕我跟贝丝生了关系,就不要你了?”
她撇撇嘴,“你就当初就是因为这个跟我在一起的,本来也很有有可能也因为这个跟她在一起……”
末了,她又补充道,“虽然我比她漂亮可心很多。”
男人低低的笑从喉咙里出。
过了几秒,他淡淡的道,“我早说过,我不会骗你,也不会不要你,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你难受也是自己找的。”
他没有告诉池欢,萧御那个智障的什么狗屁新药,比之前风行给他下的,药性安全不在一个猛度。
风行给他下的那个,连她都都熬过去,他如果真的要熬,其实也是可以的。
只是当时……因为满月和唐越泽的事情,他原本情绪就淡,虽然跟风行说不会让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抢走,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很强烈的感情起伏。
那晚直面欲一望,满月不肯,他也没什么非她不可的执念,她走以后,他对这段感情就愈的意兴阑珊。
在1999泡在冷水里的时候,就淡淡的想,算了。
所以他对池欢的欲望的一被掀起来,就没有东西能压制住他——
或者说,他觉得没什么好需要被压制的。
既然想要,那就要了吧。
何况他守了池欢三年,在潜意识里早就察觉出来,她对莫西故的执念,已经到了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压断的地步。
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压在床上占有时,他脑海中甚至还有更卑劣的念头——
与其失婚给莫西故,不如失一身给他。
那时对于池欢,他也许没有男人对女人的爱意,但的确有那么几分,一个人对某种存在的喜欢和顺眼。
所以她让他做她的男人时,他答应了。
不是因为他不想坐牢,甚至也不是为了占有她而负责。
而是——
他接受她做的他的女人。
贝丝?
不说他对贝丝全无好感,只要想想他如果真的跟贝丝怎么样了,池欢会怎么样,就算身体的欲望如何焚烧,也只能忍下去。
虽然他是被药物控制,但他会被药物控制,也是他自己算漏了萧御那个智障会无聊到这个地步。
总而言之,是他自己的失误,即便是处于男人的自尊,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池欢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脑袋轻轻的撞了下他的背脊,咕哝着道,“你看你这话,听着就让人生气,要不是你自己有这种不清白的黑历史,我会这么担心吗?”
男人回头看她一眼,没吱声,继续切菜,动作利落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