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
他叫着她的名字,像是咬着她的人。
“我也不想这样……”她慢慢的道,“我今天想了很久,想起当初我跟莫西故的婚礼……其实也许他即便没有出一轨跟苏雅冰上床,或者我们没有生关系,我也依然会取消婚礼,可能我就是这样,非要等到结婚压在眼前,才清楚我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
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不是爱他吗?
真的爱么。
“上次,你答应去机场接我跟和好,但最后没有来,我让人去找你,你在家里睡觉……”他盯着她疼得蹙眉不已的神情,“也是因为……突然反悔了?”
池欢眼睫毛微微一颤。
劳伦斯真的是做了很多铺垫。
或者说,在婚礼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铺垫。
让他们原本的感情和信任产生裂缝。
那些裂缝不足以让他们分开,他仍然爱她,有过犹疑,但也仍然选择了相信她。
但不再无坚不摧,而是有缝可钻。
甚至,他了解墨时谦,也了解她。
池欢闭上眼睛,一天没有吃东西,一天也没有喝过一滴水,她的声音都是干涩的,“我那天是打算去的……可是到半路反悔了,所以回家了,本来想着,如果你一气之下选择跟我分手,那就算了,但你还是想跟我在一起……既然劳伦斯家族的问题解决了,我就想,继续在一起也可以。”
他对她而言,只是……在一起也可以?
墨时谦看着她的脸,心头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暴虐和毁灭欲,想将她捏碎在掌心。
可他捏着她的下巴,只是低头吻了上去。
“唔……”
女人干燥得泛着细细的白皮的唇被男人舔着,咬着。
她没有动。
像个木偶娃娃般接受他的蹂躏,痛也仿佛没有感觉。
本以为她会挣扎,可她顺从得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任由他亲,吻,咬,折磨她的唇舌。
连墨时谦自己都没有料到,这顺从比她曾经的挣扎更容易翻出他身体里的怒火。
她没有反应……比她曾经闹着叫着要分手让他更加失控。
那时……他其实没觉得多害怕,他也没有真的要失去她的恐慌。
池欢早上是带着帽子,围巾,墨镜出来的,那些不知道因为什么,都被她扔到了地上,白玉般的脖子就这么暴露在冷风里。
被男人埋吻上,啃噬般的咬着。
他甚至轻易的把她的大衣剥了下来。
墨时谦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亲吻,脱衣服,趋势像是要做上一场。
可他其实没这个念头,这不是适合做一爱的地方,更不是适合做一爱的时机。
但手指将她大衣下的毛衣领子往下扒,露出白皙的肩膀。
他想要她一点反应,说不要也行。
可他几乎要她的毛衣也脱下,她也没有挣扎或者反抗的意思。
墨时谦双眼有些血色,咬牙切齿,“你不肯嫁给我,宁愿结婚当天逃婚,不介意我在这种地方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