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她一路长大,都是这个安静、疏离的寂寞模样他的胸口便满溢着难以言说的丝丝心疼。这感受有些不好形容,苦中带涩。
寒风夹着着冰冷的湿气,吹拂过他们被彼此、被冰雪冷冻的身躯。他无法克制的将她抱得更紧,柔柔的吻着她冰凉的肌肤。
她的额、她的眉,她挺直秀致、的鼻梁,雪白到几乎透明的嫩颊直到要吻上她水红的唇时,响起了敲门声。
“小姐,陆先生。太太让我喊你们下楼去吃午餐。”佣人站在门外,恭敬的说道。
怀中人儿犹豫了,她微微使力试图推开,小脸也偏了过去,不让他吻。
“不要佣人在外面。”她微弱的抗议传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们一会儿就下楼。”陆离轻而易举的打了佣人。
“走吧。”她略仰头,望进那双含笑的俊眸。
“不着急,你帮我泡的茶还没有喝。”他重新揽近她,柔软腰肢在他臂弯里,感觉太好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皱皱鼻子。
“说对了,真聪明,有赏。”
奖赏是一个火热的、缠绵的、甜甜蜜蜜的长吻。
雪地、阳光为证,广阔的皓白一色间,温馨的卧室里,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夏初雪耳中只听见雪花融化的声音——或者,那是她全身澎湃的血液在耳中造成的音效?
男人以唇、以舌诱哄着她,她只能乖乖顺从,芳唇微启,让他侵入、探索,直至吮含住她羞怯的舌尖,火热互动。
迷糊晕沉中,夏初雪最后一丝思考能力,也被急速升腾的温度给蒸殆尽了
这毕竟是女儿第一次带男朋友回来,虽然过程曲折而且不是特别愉快,但是当事情都说清楚后,夏母还是自肺腑的高兴。
陆离和夏初雪下楼时,夏母正在摆碗筷,神情温柔而恬静,和早上初见时的悲伤很是不同。
夏母抬头朝他柔柔一笑,眉眼精致如画,好似三月里的轻风慢慢地拂过,温暖怡人,“陆先生,请坐。”
陆离牵着夏初雪的手走了过去,并且拉着她一同坐下,尊敬的开口,“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和夏夏一样,喊您一声妈妈。”
见女儿没说什么,只是红了脸,夏母的眉目更加柔美,“不介意,只希望你好好照顾夏夏,这样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