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舒服点吗？”

“恩。”温暖忍耐着疼痛。

她想到刚刚遇到的那个女疯子，委屈的眼睛微微泛红。

李妈妈揉着的力道没有减轻。

一下、又一下。

温暖咬着牙根忍耐着，没多久，她感觉到伤处是轻松许多。

李妈妈皱紧眉头，“太太，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惯坏了苗青。”

温暖蓦然怔了怔，“您？”

“她是我收养的孩子，这么多年，她除了上学，就一直跟我在厨房内打杂，可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得了臆想症，整天幻想自己和总统大人在一起。”李妈妈眼角微微湿润。

温暖这才明白苗青，这般厌恶自己是从何而来。

“太太，我求求您不要告诉总统先生，如果被他知道伤了他尊贵的客人，他肯定不会饶了苗青。”李妈妈啜泣着，“虽然苗青做错了事，但还是怨我没有看管好她。”

温暖低垂眼睑，默不作声。

“您要说的话，就说是我伤了您吧……”

温暖动然，“您何苦呢？”

“子不教，母之过。”李妈妈哽咽。

温暖微微叹息。

这就是母爱吗？真是让人羡慕。

她回想起宋荷莲赶走自己时那张可怕的面孔，她心脏一疼，又看着李妈妈那张慈爱的面孔。

“我答应您，我不会告诉犹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