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枭将手机放在桌面,任由它震动。
“叫医生来。”
五分钟之后,医生马不停蹄的赶来。
“您、您哪里不舒服?”
医生惶恐不安,努力的寻找总统先生身上哪里不舒服。
犹枭微微眯着眼眸,“你带够了绷带嘛?”
医生骇诧,“绷带?”
犹枭面无表情,“没带够就赶快去买,记得带石膏一并过来。”
医生猛然一震。“可是?您没有外伤呀。”
犹枭黑眸剜了医生一眼,“哪来这么多废话,让你做就快点做。”
医生擦了擦冷汗,慌慌张张的朝外跑去。
心想这算是什么事呀,明明什么病都没有,还非得要求装扮成全身粉碎型骨折似得。
温暖气喘吁吁,穿着筱绡的宽大衣服,从出租车下来。
云端被薄雾笼罩的总统府,氤氲着一层神秘的光泽。
黑暗之中,她迅速推开寂静的城堡门,刚刚走进去,便是在水晶灯下,望见犹南噙着泪水,嚎啕大哭般扑到她怀里。
“妈咪,您快去看看爹地吧……”
温暖心弦一颤,慌慌张张的跟在犹南身后。
她透过犹南轻轻推开的缝隙,眼眶骤然间泛红。
大床间的男人被白色绷带包裹起来,俊脸上充溢着从未有过的驯顺,面色苍白,唇角血迹斑斑,看起来触目惊心,肩膀处的绷带染成一片殷红,四肢全部裹着石膏。
床边的仪器屏幕上显示不规律的心电图,吊瓶内满是猩红液体,正注射在奄奄一息的男人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