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狂暴的男人,差点要将他掀开。
还好有几个保镳同时制住这个狂的男人,可仍旧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救护车在这个时候,迅速离开。
当保镳们都躺在地上的时候,消耗体力的男人终于清醒。
男人薄唇微启,无情而又残酷,“是谁做的。”
路人们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来,还有隐隐约约,在路灯下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像是总统先生,却又不敢确认。
只有其中一个老年人,嘟囔道:“我看到有个女人,慌慌张张的丢下来两张门票,便离开这里。”
宁远拿起电影票,朝着犹枭说道:“我这就派人过去调查上面的指纹。”
犹枭一双冰冷的深邃眸子,散着致命的嗜血。
“抓到后,直接杀了。”
“是。”
——
医院。
温暖醒来的时候,脑袋一阵钝疼。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车子碾压过一般,每个关节都是疼的厉害,而且还有点什么记忆,正从自己身体内溜走。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布满血丝的眼睛。
男人身材颀长,容貌秀挺,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顾盼神飞,可是那胡茬影响了俊美,显得沧桑疲倦。
他见到她睁开眼睛,惊喜交加的说道:“温暖,你醒来了!你没事吧!”
她疑惑的微眯眼睛,歪着头:“温暖?”
“你怎么啦?哪里疼?”男人慌张地攥住她的肩膀。
温暖睫毛忽闪忽闪,脸色苍白的宛如一张纸,虚弱的喘息,“哥哥是不是糊涂啦,我叫犹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