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餐厅内。
宁远与冷景夜面对面,坐在最左边的位置上。
温暖和犹枭并排坐在右边的位置上。
空气中弥漫着牛排的香气,法式牛奶面包香喷喷从烤箱里取出来,佣人摆放在餐桌上。
犹南和犹裕走下楼,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
犹裕望着蠢女人昏昏欲睡的模样,皱紧眉头:“蠢女人是不是生病了?”
犹南配合的点头:“我昨晚,半夜睡不着,和哥哥起来上厕所,现隔壁的妈咪,在一直哭呢。”
犹裕怀疑的补充道:“也可能是身体疼,还呜咽很久。”
犹南委屈:“就算是爹地生气,也不能打妈咪一整晚呀。”
温暖脑海里一根线断了,表情有些僵硬。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回想起昨晚上的画面,面颊止不住的酡红。
犹南更紧张:“妈咪脸色好红,是不是烧啦。”
温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心跳的特别厉害,尴尬不已。
总不能说,他们是妖精打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打架?
她望着一旁的犹枭,眼神充满着无助。
男人眼眸潋滟,抿着薄唇,尊贵高雅,白色衬衫微微领口敞开,没有带领带,暴露出颈侧满是暧昧的於痕,更增添了一种令人遐想的煽情之力。
温暖咽了咽口水。
想到他脖子上那条领带,昨晚上作为手铐,仔仔细细的捆住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