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包厢里看见龙炎和季一鸣,立刻询问季一鸣,有关她有可能感染艾滋病这件事,都过去将近一个月,现在能不能检查出什么?
季一鸣看见她,联想到不久前命悬一线的体验,果断离她远远的。
童璐无奈,坐在包厢里脑袋不可抑制的想,季一鸣她是完全指望不上,现代医学也没有根治艾滋病的办法,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只有正在和龙炎说话的那只神奇宝贝。
从冰雪世界旅游回来,是不是神医这个问题,她几乎每天都理一理,任何的蛛丝马迹都舍不得放过,不是她喜欢窥探别人的秘密,而是她真的渴望得到救赎。
年纪轻轻,她不想被艾滋病给毁了。
她怕,一直怕,只是没有整日以泪洗面,但心底的恐惧,从未散去。
夜里回到冷家,他亲自开车,车子里只有他们俩。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鼓足了勇气,偏头问他:“小叔,你能不能给我一句真话?就是你到底有没有治病的本事?”
“你不知道自从被猴子咬过之后,这段时间我的心底压力有多大,如果你有,你就告诉我,给我暗淡无光的未来开一盏希望之灯,OK?”
她咬住唇,眼神无比祈求,眨一眨。
冷夜谨睨她一眼:“如此执着这个脑洞?是不是我说我是唐僧肉,你就打算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热情?”
童璐脸一臊,不怕死的嘟哝:“如果真如此,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热情也不是不行。”
童璐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但跟命比起来,其他一切似乎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