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熬到第二日清早,晨曦一点点将黑暗的天空泛白,童璐打了个哈欠,再次拿手贴贴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来。
她叹了口气果然这只非人类的身体,就不能用正常人类的应对办法应付?
松了口气,盯着他沉睡无害的眉眼,手指忍不住,临摹上,指尖在他的五官上作画,最后,滑落到他性感的下巴上,心惊肉跳的捏了捏,淘气版笑了下。
翻身,悄然从他怀里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免得清早佣人进来,徒添事端。
童璐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被电话吵醒,胡乱抓起手机,接通,打着哈欠:“冷先生怎么都不对媒体回应一下?今天游行队伍比昨天壮大了,我正在现场做采访,游行队伍是同妻俱乐部组织的,哎,我看着都替冷先生捏一把汗。”
童璐听到电话那段的背景嘈杂喧闹:“你在冷氏大楼的门口?”
“不是,我在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总部大楼门口,游行队伍闹着要冷先生出来对徐婧道歉,甚至引咎辞职,闹得可凶了。我跟你说的吧,很多同妻平时过得特别压抑特别苦,却又没有宣泄的场所,冷先生对徐婧冷漠说的话,就是撞上了她们心口的枪口,她们就是想借此机会泄常年的压抑,都是些可怜的人。”
童璐紧蹙着眉头,徐婧利用这些人真可恨。
“小叔说这件事他打算晾着不予回应,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主意,我是以私人身份告诉你,你可别拿到报纸上去乱写,有个记者闺蜜我都不敢乱说话。”
“我是那种人吗?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