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独自离开,却不知道何去何从,整个人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疼得撕心裂肺。
一个人茫无目的的在郊外步行,连他的车子都不想开,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一纵车队经过,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她的心猛地一阵激动,这般阵势的车队,一般都是冷夜谨的派头,下意识的瞥了眼后车座,却满眼失望。
那男人并非冷夜谨,虽看不清眉色,但周身气场十足,流淌出的气压群雄魄力,好一个散着王者气息的男人,可再出类拔萃,也无法让她的心生气一丝动荡。
司机对她说:“荒郊野外的,一个女孩子行走不安全,上车吧小姐,送你去市区。”
她确实走得两条腿抬不起来,感觉起了泡,没有再拒绝:“谢谢。”
副驾驶座上有人,她只能拉开后车门,坐在那气场威慑的男人身边。
即便没说话,整个车子内的空气仿佛也被他无声操控,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他腿上摆着一本古希腊哲学,是苏格拉底的政治篇,车座上还摆着几本。
“我能拿一本打时间吗?”
不苟言笑的男人,眼眸微抬,语气带着一抹冷酷轻嘲:“看得懂?”
“我比较喜欢希腊文学,哲学方面的涉猎得比较少,古希腊字阅读起来倒是无压力。”
童璐觉得跟他说话压力很大,这种男人天生能控制别人的精神力,让人不敢造次。
男人幽深的眸子觑她一眼,危险的暗芒在黑夜里闪过一抹惊讶和欣赏,盯着她出神良久。
“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