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迈着极度郁闷的步伐,迈步进入浴室。
童璐躺在床上,因为他的话心神不宁,低头盯着玉坠略委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的态度真让人捉摸不透,心底隐隐透着不安,他到底是责怪她今晚去参加晚宴,还是因玉坠生出了事端?
心,七上八下。
“妈妈!妈妈!”
姗姗欢天喜地的上楼,童璐听到声音,收敛心情去了隔壁房间,陪着姗姗闹了一会儿,带着她去洗澡睡觉。姗姗是个开心果,给她洗完澡,她的心情又明朗起来。
裹着浴巾将她抱到卧室,放在腿上,拿干毛巾给她的头擦干到七七八八,再拿吹风机给她吹,姗姗怕吹风机吹来的风,躲得来不及,整个房间都是她咯咯咯的笑声。
冷夜谨洗过澡,矗立在镜子暗门前,看到那样的画面,郁闷的心情,也跟着散去一些。
心似有暖流划过,嘴角兀自勾起。
“爸爸,你要不要妈妈给你吹头?”
姗姗顽皮,想逃离童璐的魔爪,让烫烫痒痒的热风祸害爸爸。
冷夜谨踱步过去,坐在床边,刚洗过澡,头半湿,自然也要吹,既然有人效劳,他可不是不会享福的人,何况他觉得他今晚必须要被好好安抚一番。
姗姗立刻推高童璐的手臂:“妈妈,你快给爸爸吹,爸爸不怕痒。”
童璐扬扬嘴角,跪坐在冷夜谨的身后,男人大片大片的裸背刺激着她的眼球,脸颊有些烫,从没给他吹过头,真干起来,竟也觉得是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