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脑子都没缓过来。
张张唇:“爷爷。”
“战……这是……你的媳妇?”
“不是,爷爷,她是小妹,小妹没有死,前段时间找到的,一直没告诉您这件事。”
老爷子撑着眼皮,看了眼童璐,又看了眼殷融夫妇,殷融站在后面,重重点头,老爷子又多看了童璐两眼,眼神涣散,也看不大清楚,虚弱的手,只是握紧着殷战:“挺……挺好……战……将来……竞选总统……做个好总统……完成爷爷未完成的遗愿……”
殷融眼眶赤红,声音哽:“我一定做到!”
“好……爷爷要听的……就是这句话……死……而……无……憾……”
童璐站在旁边,看着白苍苍的老人,眼神一点点的失去聚焦,慢慢合上眼,安详得仿佛只是睡着了而已,而殷战的眼角,在无声的滚着泪。
一个叱咤风云,曾连任过两届总统的老人,寿终正寝。
半个小时后,童璐站在洋楼外的院子里,给冷夜谨打电话:“爷爷走了,我妈说让我留下来奔丧。”
冷夜谨震了震:“别难过。”
“只有两面之缘说不上难过,只是生老病死有些感慨,我爸和我哥瞧着特别难过,家里气氛也挺沉重的,过节时候遇上这种事……幸好,爷爷走得挺安详,没受罪,算是一丝安慰。”
“你们家办丧事的时候,我和父亲都会过去,政界圈里会过去的人估计不少,你……”可别暴露身份这句话,冷夜谨说不出来,喟叹一声:“照顾好你父母,能帮上什么,就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