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瞄到脸色苍白的余兴艳,善行忙跑过去扶她坐下,从包里拿出了早上泡好的红糖水,让余兴艳喝,这是她问过百度大妈的,做完人流喝红糖水对身体好。
余兴艳感激地冲善行笑了笑,眼眸里带着湿意,善行也看得心酸不已。
单身女孩独自在外面闯荡,又碰上了个黑心肝的死人渣,也真够可怜的。
“谢谢你,善行,我.......”余兴艳哽咽。
“别客气啦,快趁热喝,喝了会止痛的。”善行软言劝她。
喝过红糖水的余兴艳面色好了些,手心也没先前那么冰凉了,又坐了会儿,善行搀着她走了出去,在医院门口招了辆三轮摩的,不是她想省钱,主要是余兴艳这姑娘也是个晕车的,若是再让她坐出租车,怕是更吃不消了。
善行把余兴艳送回了四楼,又蹬蹬地跑到三楼,早上她去菜场买了只母鸡,加了红枣桂圆一道炖上了,让康日看着火候,现在刚刚好,她把整锅鸡汤都倒上了,端到了四楼。
“兴艳,先喝碗补血汤,这里还有一大锅,你要喝的话就热一下,今天要喝完啊,鸡汤不好过夜的。”
余兴艳的眼泪又流出来了,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善行头大不已,只得好言劝抚她。
安顿好这水做的余姑娘后,善行也累得腰背痛。
善行一回到家就进卫生间洗澡,她是最不爱进医院的了,总觉得那里的空气里都有股药水味儿,每次去过她都要洗澡,把那股药水味儿洗掉。
洗过澡的善行这才满血复活,康日见到脸蛋红扑扑的善行,又想起了上回的果冻小嘴,心头跳跳,忙扭过头去。
“上面的没事吧?”康日没话找话。
“还好,休息一个星期就好了,不过以后得慢慢调养。”
善行想到医院里那些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心里便腾地冲上了无名火,恨恨地说道:“我看咱们国家法律里应该这样规定,凡是让女人怀孕又不愿意负责的男人,就切掉他一厘米小丁丁,我就不信这样还有男人敢到处乱播种!”
康日只觉得菊花一紧,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下面。
善行白了他一眼,狞笑道:“康日,你可别做不负责任的渣男啊,小心以后被切得只剩下茶壶柄了!”
康日又是羞又是气,大吼道:“我才不是那种男人呢,要么不种,种了肯定得养!”
“还有陈善行你还是不是女人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什么茶壶柄?满脑子龌蹉!”
“我怎么龌蹉了?不就是比喻吗?你才满脑子龌蹉呢!”
“懒得和你说,还不烧中饭去!”
“不烧,没心情!”
“两万要不要了?”
“当然要,哎呀,肚子好饿,烧饭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