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洪点了点头。
卢文昭的脑袋木了。
天津烟厂是全国最大的烟厂,占地两万多平米,建筑面积一万多平米,厂房是四层大楼,卷烟机一百多台,年产十五万个标准箱,每个标准箱五万支烟。
抢?怎么抢?就是抢到了,又怎么运走?
好半晌,卢文昭道:“洪子,你不是开玩笑吧?”
韩立洪摇了摇头,道:“大哥,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他知道韩立洪既然说了,那他知道的,韩立洪也一定知道。卢文昭不由摇了摇头,他真不知道韩立洪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韩立洪道:“这些西洋鬼子也他妈没一个好东西,国民政斧更不是玩意,这次都让他们好好难受难受。”
卢文昭道:“立洪,这事儿要是干了,后果你可要想好了?”
韩立洪道:“您放心,我都想好了,只要我们仔细谋划,不会有大问题。”
卢文昭觉得自己疯了,要不怎么跟这么个疯子搞在了一起?
不能再想这事儿了,至少现在不能想,再想,脑袋非爆了不可。
“盐又是怎么回事儿?”好半天,卢文昭问道,他算是看明白了,烟弄这么大动静,盐的事儿也必定小不了,不会是普普通通的走私。
韩立洪道:“我让人过来了,在久大盐业附近挖一条地道。”
卢文昭心一颤悠,果然,又不是小事儿。
久大盐业是全国最大的精盐制造厂,产品极其畅销。
历朝历代,盐税都是最高的,是国家税收的主要来源,所以,盐业的管理极其严格,贩私盐从来都是重罪。
对久大盐业,政斧有严格的监管,想要在这个环节大规模逃税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但韩立洪动的脑筋,恰恰是在这个最不可能的环节。
韩立洪怎么才能做到,那太繁琐了,卢文昭已经懒得去想了,他闷头喝酒。
卢文昭不说话了,票儿问道:“洪子,我做什么?”
韩立洪道:“我们要在天津至保定的内河航运线上布置足够的力量。”
闻弦歌而知雅意,票儿一听就明白了,他问道:“我们在航运线上拉绺子?”
点了点头,韩立洪道:“对,要确保我们的货物的安全。”
想了想,票儿道:“这事儿交给我吧。”
韩立洪道:“人贵精不贵多,不用你的人,用骑兵营。”顿了顿,又道:“现在只需查明情况,不要有大动作。”
票儿道:“那就更没问题了。”
看卢文昭的精神不太好,韩立洪道:“大哥,我们的布在天津买的怎么样?”
卢文昭摇头道:“一般般。”
韩立洪笑道:“大哥,你要提高产量了。”
让韩立洪闹的,脑袋一直都不怎么好使,卢文昭愕然问道:“为什么要提高产量?”
韩立洪道:“大哥,我在天津不仅掌握白道,还要控制**。到那时,您想想,我们的布还不得卖疯了。”
卢文昭的脑袋又开始短路,这会儿,他心里也有点大话王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