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倒卖军火,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就是[***]买,也有都是人干。
想了想,王天木道:“行了,立洪,你要着重调查此事。”
韩立洪道:“是,站长。”
王天木道:“天晚了,立洪,回去歇着吧。”
韩立洪道:“站长,您也早点回吧。”
王天木道:“我没事儿,再呆会儿。”
韩立洪走后,王天木拿起电话。不一会儿,电话通了,王天木把韩立洪说的告诉了赵寅成。除了韩立洪说的,王天木还告诉赵寅成,也要注意上海和青岛方面。军火可以在天津下单,但卸货的地儿可不一定就是天津。
接电话的时候,赵寅成和韩立涛在一起,他们正在商议事情。放下电话,赵寅成道:“立涛,你这个弟弟可真是个干才。”
韩立涛苦笑,他这个弟弟何止是个干才!现在,蒋委员长一定生吃了弟弟的心都有。蒋委员长这辈子,被骂的最惨最痛的,可能就是被他这个弟弟骂的。
赵寅成把电话的内容说了,然后又道:“立涛,你可能还不知道,前些曰子,立洪抓了三个[***],审讯的时候,可把天津站那帮家伙都吓住了。”
韩立涛知道弟弟抓[***]邀功,但详情不清楚,他看着赵寅成,赵寅成道:“一开始抓的是个女[***],嘴很硬,但立洪用牙签扎手指,没几下,那个女共党就招了。”
用牙签扎手指,韩立涛听都没听过,他吃惊地看着赵寅成,道:“真的?”
点了点头,赵寅成道:“当然是真的。”顿了顿,又跟着道:“是不是总把立洪当孩子看?立涛,这你就错了,立洪绝对是党国干城,是党国不可多得的人才!”
韩立涛彻底无语,一种无可言说的荒谬感觉迷漫在心头。
他这种荒谬感觉并不仅仅是因为弟弟,更是因为赵寅成刚才告诉他,北平军分会委员长何应钦正代表政斧,在跟曰本人谈判。
赵寅成说,热河肯定是丢了,现在谈判的焦点在于国民政斧最终退让多少。
这是出卖,是赤裸裸的出卖,出卖他,出卖跟他一起战死的那些弟兄,出卖所有正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
这不仅是出卖,更是亵渎!
如果不是知道了兄弟做的事儿,他刚才一定会跳起来,一定愤怒地跳起来。
韩立涛失望极了,但他把一切都藏在了心里。
太累了,他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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