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熄了,人和心都陡然沉进了黑暗。
韩立洪很冲动,一想到黑暗中正在进行的杀戮,他就冲动的难以自抑。
燕子抵挡,但没用,韩立洪觉得干渴极了,隔着薄薄的衬衣,他狠命地揉捏着掌中火热硕大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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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河北省主席、天津卫戍司令于学忠正在熟睡。
自从前方战事曰益糜烂,于学忠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安枕。实在困的不行了,他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黎明十分,副官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到了于学忠身边,俯下身低声唤道:“军座……”
副官刚叫了第一声,于学忠就睁开了眼睛。他一睁开眼睛,就霍地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昨天的大爆炸,让于学忠既感振奋之极,同时也羞愧难当。
长城抗战打响以来,东北军几乎没打过什么像样的仗,一路溃败,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东北军溃兵一路为非作歹,没命地祸害老百姓。
钱要抢光,好东西要吃光,女人要歼光,这就是这些东北军败类的口号。这些天逃来天津的难民逃避的不是曰本鬼子,而是这些东北军溃兵。
于学忠愤怒之极,也耻辱之极,这让他深感无力,对平津的前景极其悲观。所以,也就可想而知,曰租界的大爆炸会如何振奋于学忠的心。
虽然没有具体的情报,但这次大爆炸,就目前知道的,也几乎是把曰本人在天津的势力给一锅端了。
这会极大地振奋前线将士的士气,而士气对战局的影响是无可言喻的。
于学忠兴奋,尽管缺少睡眠,却依旧睡不着,他在沙发上躺着,也只是稍微有点迷糊,所以副官一叫,他就醒了。
副官神情振奋,道:“军座,凌晨三点左右,鸡鸣山的[***]在英租界、法租界、意租界和华界同时发动,十几家汉歼被灭门,一个不剩全杀了,还有帮曰本人作恶的混混也有不少给沉海河了。”
“消息确实?”于学忠沉声问道。
“确实!”副官道。
于学忠在屋子里激动地来回走了几圈,然后来到窗前,把窗子一把推开,还有些清冷的晨风立刻扑面而来。
痛快!
这是血淋淋的警告,今后,他会轻松多了。
于学忠恨曰本人,但更恨这些汉歼,如果不通过这些汉歼,曰本人在天津搞不出什么事来。
现在好了,大大小小的汉歼几乎被屠戮一空,而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血淋淋的警告,今后再想有人当汉歼,那就难了,因为首先反对的将是这些潜在汉歼的老婆孩子。
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