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踏上昆明的土地,这些位大总统大总理的心情都是一个样,都是忐忑之极。
他们都太渴望获得救助了,但救助的代价是什么?
中国政斧给予了大总统大总理盛情接待。
这些大总统大总理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受到盛大欢迎不说是司空见惯,至少也都是经历过的。
但是,这次在昆明,同样是盛大的欢迎,可感受不一样,很不一样,他们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到西方去访问,不管那些西方政要如何热情,但骨子里,那股高高在上的劲儿无处不在。
中国人没有这个劲儿,尽管谁都清楚,他们现在连乞丐都不如。
中国人是以完全平等的态度来对待他们。
这种态度不是装出来的,因为一个人可以装,不可能所有人都有这么好的素养。
忐忑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狂喜,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在接风宴上,中国政斧总理蒋万成就在致辞中言明,中国政斧将坚决地无条件地帮助东南亚各国稳定经济,暂时为各国总共提供三百四十亿美元、不附加任何条件的低息贷款。
而且,注意是“暂时”,这就意味着如果需要,还可以继续提供。
消息一出,当天下午,金融风暴的大风立刻就熄了,各国的货币止跌停稳,股市不仅止跌,更是大幅回升。
当然,这种状况不包括南洋、台岛和香岛。
像这种金融风暴,关键就是信心,有信心,就没问题,至少问题不会这么大。
中国的出手,直接受惠的东南亚国家固然是感激涕零,东北亚的两个国家,曰本和韩国,尤其是韩国,本以为要死了,没想到一转眼就没事了。
韩国的问题是大财团搞出来的,它们胡作非为,弄得韩国经济就像是叠罗汉,稍微碰一碰就得垮了。
如果不是中国出手,甚至是中国像攻击南洋共和国那样攻击韩国,韩国得比南洋共和国还要惨的多。
但是,中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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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会议结束之后,云南和南宁就成了东南亚真正意义上的中心,大会小会不断捻地开,一场接着一场。
一开始,是研讨会,研讨东南亚的经济问题,为什么会发生金融危机;然后,接下来,就是中国和东南亚的合作问题。
在元首会议时,中国还宣布了一项政策,就是要从东南亚大量进口。
有了这个基础,合作又是雪中送炭,东南亚国家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中国一贯的不附加任何条件。
中国不提条件,东南亚国家也不是棒槌,该配合自然要配合,但主动和被动,感觉自然有很大的不同。
没几天,中国和东南亚整合之势就已初见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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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华尔街的大人物骂翻天了,华盛顿的大人物则是愁眉难展。
这一回合,中国做的太漂亮了,一举就把东南亚国家的心给收了,至少,再也不敢跟着美国图谋中国了。
中国对东南亚,包括东亚的曰本和韩国都有大恩,如果恩将仇报,那么,很少人会怀疑,中国人的报复将会不计代价的惨烈。
中国以往的行事风格,加之正在上演的对南洋、台岛、香岛的惩罚,都无处不在地昭示这一点。
第一次,主张把中国纳入体系成为了主流意见。
把中国隔绝在体系之外,谁也不知道中国会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又会对他们造成何种影响,这种感觉太别扭了。
何况,这种隔绝又不是真正的隔绝,单单隔绝北方,到底有多大的效果,没有人知道。
把中国纳入体系,一方面可以约束中国的行为,而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可以找到对付中国的方法,至少也有助于摸清中国人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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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希望韩立洪万寿无疆的人数也数不过来,但希望他快点死的也不在少数。
韩立洪已年过八旬,身体依旧倍棒,吃嘛嘛香。
韩立洪身体好,燕子、梁爷、妖精也都是迷死人的老太太。
这一家子,都喜欢看电视,看电视剧。
这一世,电视剧的质量可比上一世好的太多了。
之所以如此,韩立洪功不可没。
上一世,韩立洪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狗屁不通、破绽百出、肆无忌惮地侮辱观众智商的电视剧。
这一世,他有能力了,严格立法,任何让逻辑和常识有问题的电视剧过关,审核的人立马回家抱孩子去。
当然,为了鼓励创作优秀的电视剧,严格要求的同时也给予重奖。
韩立洪带着一群迷死人的老太太正津津有味看电视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小丫头是月月,韩立洪最喜欢的小孙女。
月月一进来,就爬到了韩立洪的腿上,坐在了韩立洪的怀里。
坐好之后,小丫头转回头,奶声奶气地道:“爷爷,月月可以问个问题吗?”
韩立洪笑了,道:“月月想问什么?”
小丫头一听,从韩立洪的腿上跳下来,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月月又跑进来,手里拿着本杂志。
看清了孙女手里拿的是什么杂志,韩立洪的脸有点发热,心里很是有愧。
月月手里拿的杂志是《读者》,上一世,韩立洪也迷了三四年,他纯洁的心灵不知被洗涤了多少回。
这段经历,只要想起来,心里就有愧,觉得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
“爷爷,你看这个。”月月把杂志翻到一页,递给了韩立洪。
文章的名字是《伦敦的硬币》,韩立洪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以韩立洪今天的修养,看着这样的文章,依然有想吐的冲动。
文笔依旧是读者体,娓娓道来,让人感动之余,对万里之外的雾都充满了美好的想象。
文章说的是一对夫妻,当然是中国人,随着儿子和洋媳妇去伦敦。
儿子和洋媳妇白天要工作,两口子去逛大街,顺便在大街上捡到了不少硬币。
晚上,他们跟儿子和洋媳妇讲了捡硬币的事儿,结果,洋媳妇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然后,儿子给了他们答案:“你们要真拾硬币,每天都能拾到的,但一般的英国成年人都不拾路上的硬币,哪怕是5便士的硬币,因为伦敦也有非常贫穷的人,特别是贫穷人的孩子走失的时候,他们就靠这些硬币吃一个面包什么的,这些硬币其实是一些有善心的人有意无意丢失在路上的……”
看完了,韩立洪问道:“月月,你的问题是什么?”
月月道:“爷爷,既然随便就能捡到钱,那怎么还会有非常穷的人呢?”
韩立洪大汗,对比小月月,上一世,他怎么不去自杀?
“月月,这是骗人的,是胡说八道。”
“爷爷,骗人的文章为什么会刊登出来?”
韩立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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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昌是北大的教授,教授德文。
今天是星期三,有他的课。
上午九点,杨德昌准时走进了教室,他一进教室,就觉得气氛不对,跟以往不一样,学生们看他的眼神不对。
发生了什么事儿?杨德昌心里发毛,这一节课上的,就甭提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