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呆呆地和sos团一行人站在阵边的恋,突然将头上顶着的一只皮卡丘放在了羊驼的身上,几乎一瞬间就立即穿过法阵冲到了月的身边。她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月的头,还是那副温和得有些发呆的语气说道:
“月,不要哭。没关系,只要全部打倒就行了。”
被安排在月的身边,自认为实力在各自国内也是排得上数的几个萌军武将,正在冲刺之中身边却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自然震惊地停下了脚步,向恋望去。
周围的人又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很快所有人也都跟着停下了脚步,顺着其他人的眼神向恋望去。本来刚刚回过神的日本武将们,趁机赶紧组织好了防御阵形,然后视线也投入到了依然若无旁人地摸着月的头安慰着她的恋身上。
当月点了点头,眼圈里的泪花消失了之后,恋才有点呆呆地微笑着,提着她那比身高还要高的方天画戟,不紧不慢地独自走向了敌阵。
敌我双方都望着这个虽然看似人畜无害,但身上隐隐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吞一下口水的少女。她依旧眼神发楞地扛着方天画戟向前走,头上的两根呆毛一跳一跳地,完全不像身处两军之间,反而像是在街头漫步一样。
得意忘形的柿崎景家,此刻还站在防御队伍之外,张狂地大笑道:“哦——呵呵呵!一个人就敢过来?难道你要打十个么?大家并肩子上啊,对付官军不需要讲什么江湖道义!”。
“哦、哦!”双方的武将们都没有动弹,只有附近聚集过来的杂兵们,在杮崎景家的号召之下,跟着她向独自一个人走过来的恋冲了上去。两方其他武将都不约而同地没有跟上,都打算看看这个令人心生惧意的少女究竟实力如何。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恋的眼神稍微挪动了小小的一个角度,用依然好像总是迷迷糊糊的语气,近乎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必杀!……”杮崎景家猛然跳起,双手将爱刀高举过头,身子奋力张成了弓型,刀背都能接触到向后弯起的小脚仰面骨。几乎圈成圆型的身躯上,最显眼的是她那异常紧绷突出的巨大胸部。
不知道战场上有多少人,是因为幻想着看到杮崎景家胸前的衣服被那巨大胸部撑破,两只大大的白兔从束缚中跳出来的景象,而在瞬间的楞神中被她一刀劈成两半。
“……”
望着跳起来的杮崎景家,不用yy她的巨大胸部就已经楞神得好像魂魄都根本不在身体内的恋没有抬头,巨大的方天画戟以不可思议的高速在身前挥舞起来,两边旁观的武将们甚至看不清武器运行的轨迹,只能看见被挤压开来的空气的波动。
“叮!怎么……可能……”杮崎景家只感觉眼前一花,身后的爱刀突然发出一声悲鸣断掉了。冲进了她的最佳攻击范围之内,杮崎景家本能地开始发力,打算通过身体中压缩至极的张力,劈出远超敌人想像的极速一刀。
但是稍一用力,杮崎景家突然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她美貌的头颅翻滚着飞在半空中,看到了自己面对狡猾的宇佐美定满也可以引以为傲的巨大胸部,结实光滑的雪白大腿,都七零八落地依靠着惯性冲过了那个方天画戟呆毛少女的头顶。
“咻咻咻咻咻……”当物体以超越音速的速度运动时,就连空气也会形成阻力。恋的巨大方天画戟,攻击速度之快甚至达到了在她收回武器之后,劈开空气的音爆才传到了众人的耳朵中。
作为恋的攻击的正面承受者,杮崎景家和她身后冲上来的北条家杂兵们,几乎在同一时刻被砍成了大小不一的碎块。但其实真正被砍中的只有杮崎景家一人,杂兵们只是被风压形成的风刃群扫过,不仅是心,连身体也碎了一地。
而为了表示死在强者手中的感激,杮崎景家所能够做到的最后的反击,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在半空中如喷泉般喷溅而出的血雨,去迷住有着好似有点干涸的血液一般暗玫瑰红色短发的恋,那双在战斗中也始终不知道在看向何方的同样颜色的眼睛。
为了接受对手的敬意,而没有用劲气挡住鲜血的恋,在血雨之中走了出来,头发和眼睛好像都吸收了还冒着热气的鲜血一般,呈现出了鲜艳的红色。还有那青黑色的方天画戟,被鲜血洗涤之后,愈发地光亮起来,散发出的寒气又更胜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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