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感觉一样,包括金泽瞳、风狂岳等都很是不爽,只不过金泽瞳表现的不明显,但风狂岳可按捺不住了。正想质问云墨重色轻友,就看见云墨对着自己和金泽瞳等人拱手为礼,只听他客气说道:“众位大哥别来无恙,云墨在此有礼了”。
风狂岳的不满压了回去。
“你小子还能看见我啊,我还以为自己是隐形人,你看不到呢!”梵鹰不满意的叨叨一句。
一般而言,虽然是男修女修地位平等,但在公开场合,大多数人都会先跟认识的男修打招呼,随后才去跟女子打招呼,这是一种潜规则。
但云墨显然不把这些规矩当回事,这些出身高贵的家伙自然心中不满,这事情有可原。
哈哈…!云墨大笑,指着梵鹰一张臭脸道:“梵大哥你真是着相了,在小弟的家乡,一切都是女士优先,不是要让她们身份比男人高贵,而是要男人们体现出一种谦让的良好品德,所以小弟不论到哪里都是先和女士们打招呼,不是轻视诸位大哥,实在是这多年的习惯所致,说句不好听的,在我这里,人人平等,女子不见得比男子低一等,皇帝也不见得比乞丐高贵”。
“胡说八道!”骤然有人听不下去喊道。
云墨转首,眯缝眼睛看向了出声之人,一看其装逼的穿着,云墨就冷冷笑了。“谁裤裆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你谁啊?”
云墨故作不知,猖狂的问道。
“呔!黄毛小儿住口,满口污言秽语,无耻之极,真是无君无父无教养之暴徒!本座秘禅宗兀通,家师就是秘禅宗宗主当世活佛空幻大圣师!云墨,你杀我秘禅宗兀金等人,罪孽滔天,还在这里无君无臣妖言惑众,罪不容诛!这般孽障,真是万死不足以赎罪,还不在我佛面前幡然悔悟更待何时?”
这厮最尊崇上尊下卑的理论,一听云墨无法无天的言辞,虽然对其诸多忌惮,但还是忍不住痛斥出声!毕竟此处离云墨几千丈远,何况周边还有四位本宗高手坐镇,他肆无忌惮开始教训云墨。
这人长得方面大耳朵,精短的头发,身上白袍绣着烈阳,颈项间挂着白骨念珠,手中有着一把天级中品的月牙铲,看起来到真有几分佛教高人的气概!
忽悠人显然很是在行。
云墨噗嗤一笑,对着这家伙的方向吐口唾液,高声喝道:“大圣师?踩着亿万老百姓吸血吃肉的的大圣师?好色如命,侍妾过万的佛教活佛?荤腥不忌,从不剃度,住着豪华宫殿,走路都得八十位精壮大汉抬着大轿子的大圣师?啊呸,我呸你一脸!什么见鬼的大圣师,空幻,我看他就是个球啊!有能耐你叫他进来,看老子不一把捏爆他老小子的卵蛋!你师父是个球,你这半真不假的和尚在这装什么大瓣儿蒜?你家秘禅宗供着邪佛,属于佛教中的败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还在这教训老子,有种你过来,老子现在就将你打成二百五,你信是不信?”
云墨是什么人?你不招惹他他还要挑事呢,你敢跟他骂仗,那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他岂会客气?一番话将这人师傅———那位当世的恐怖大能骂成了狗屎,自然直接将这人骂成了狗屎不如的玩意。
射人先射马,打人先打脸,云墨这一套玩的炉火纯青!
“大逆不道,你真是大逆不道!敢这样辱骂本座师尊,你注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孽障,你父母是怎么生出你这般不敬天地的孽障的?本座本着普度众生的佛愿入世,宗门因为这种种善行受到黑番帝国百姓爱戴,这正是天经地义之事!你这孽障,还不跪下忏悔你的言行,不然你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你找死!”云墨霎时爆了。
他两世孤儿,从来没有享受过家庭的温暖。父母这种词汇属于云墨心中的痛,这人不但骂他,还损及他根本没有见过的父母,这不啻于和云墨结下血海深仇了,云墨怎能不急眼?
“赫连姐姐…!”云墨身体骤然蹦起数丈高,口中高声喊着赫连。
赫连早就气的柳眉倒竖了,一听云墨喊叫,就明白云墨的意思了,这里不能使用飞行法器,不要妄想飞过去,那么就让武器自己飞过去好了!
“知道了!”赫连一声回应,手中闪电般出现上好弦的宝弓,不知何时三只羽箭已经搭在弦上,嗖的一声,三支箭向着几千丈远的兀通就射了过去!随后身体跃起半空,不知多少箭射出去了!速度之快无与伦比,比前些时日箭术更为精湛!所有的箭在空中相互碰撞,不断改变方向,不断增强威力,且现在的箭和原先可不一样,因为云墨极为阴狠的在箭头涂抹了化骨毒液,现在每一箭都是勾魂阎罗!
同一时间,云墨在半空中的身体使劲扭动,连着四捆绑在一起的手雷,就冲着面色大变的兀通撇去!
群雄齐齐惊骇!光顾着看热闹了,忘了云墨手中有手雷之事了,且他身体强度非人,几千丈远的距离,别人扔不到,在云墨这里那是小菜一碟!
“不好!”兀通瞬间也想到了这些,吓得一声怪叫,瞬间祭出战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