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听完,沉思了一会儿:“老伯,照你这么说,是村长要害死她的孩子了,不应该呀,我看村长挺面善的。”
“是谁害的,我不知道,最主要的是,这老太太的身份。”王奎神密的说。
“什么身份,不是会是国民党的特务吧!”大壮插嘴道。
王奎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据我所知,她是苗族人,苗人最擅长的就是下‘盅’,我看大宝和小玉,在你们来之前,肯定是被吓‘盅’了。”
大壮一个劲的点头:“对对,我们来的时候,大宝就好像被‘千魂魈’上身了,那肯定不是什么‘千魂魈’,一定是那老太太下的‘盅’。
张四飞微微一笑:“盅个屁,大壮你懂什么是盅吗,中盅那是那么容易解的,你没听小英说吗?是被老太养的小鬼上身了,所以才成那样的。”
大壮想了想,也有道理,反正听他们两说的都有道理,不知道该信谁的了,正在这时,大壮忽然想道:“老王头,你刚刚一说狼,我倒想起来了,你即然说是来保护我们的,那我们遇到狼群攻击的时候,你在那呢?”
“这,这我倒忘了;再说了,我总不能天天跟着你们吧,我还要吃,喝,拉,撒,说不定那时候,我‘出宫’去了呢。”王奎狡辩道。
这话唬别人行,但要想蒙住张四飞可就难了,就见张四飞微微一笑:“老伯,你就别装了,您老这次来,肯定有别的事儿,不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你那理由骗骗三岁孩子还行,我们都是成年人的,咱们有什么事就直来直去的,你看好不好。”
王奎听到张四飞的话,并不吃惊,因为那早听说过,张四飞这小子挺聪明,今天一见,果我不好糊弄,猥琐的一笑道:“被你们看出来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即然这样,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和你们一块看看‘天王神墓’顺便从里面再捞些好东西,好一度晚年。”
“的的的,打住,打住,这话不要和我说,和我说了我也做不了主,跟小英和二哥说,只要他们两个同意,我没意见。”张四飞急忙说道。
王奎碰了一鼻子灰,但也不敢火,必竟以后还要用着他们呢,笑了笑:“四飞,不要这样子嘛,当初在荒岗村,我也是帮你们不少忙的,比如扎纸人……。”
“咳咳,大壮咱们去看看,河里还有鱼没,再抓几条,二哥他们还没吃呢。”张四飞打岔道。
大壮一听,急忙过来了,大壮并不傻,他了知道谁亲,谁近,必竟和这老王头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这老家伙神神密密的,谁知道他是什么人呢,所以大壮跟着张四飞走了。
临走张四飞笑了笑,不过那种笑很猥琐:“老伯,那个二哥和小英正闹别扭呢,我觉着您最还别走打扰,您说呢?”
王奎听到这话,就是一楞,他本来是想去找董飞说着来着,但听张四飞这么一说,又不敢说了,因为他听小雪说过董飞的脾气,属于喜怒无常的那种,你把不准他的脉,说不定那句话冲了就他的肺管子,所以王奎这才找张四飞他们说话,想让张四飞和大壮在董飞面前说说好话,但没想到张四飞这小子比泥鳅都滑,根本不上套。
大壮就不用提了,他在向来是听董飞,别说让他说好话了,真要让他去说,董飞一瞪眼,说不定就改变主义,所以他就没看中大壮。
此时,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个女孩在那静静站着,水灵灵的大眼含着玉珠,目视着前方,秋风吹佛她的长,更是显她是格外的美丽。
身后一个男孩飞快的跑了过来,不错,他就是董飞,当董飞看到小英的身影这,这才放慢了脚步,小英也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每走近一步,她的心都会猛的一紧,但还是紧咬着红唇,不想回过头去看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那个人。
董飞也是心事重重的,心想,我刚刚没说错什么呀?怎么又惹住她了,她没事还总说我喜怒无常呢,我看女人才是真正的喜怒我常;后来又安慰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人家是女孩子嘛,使小性,生小气,那是人家女人的专利,别和她一般见识。
董冰安慰着自己来到小英背后,小英早已经觉察道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正在揉搓着衣服角,真像个幽怨的小少*妇,不对,应该是幽怨的小女孩。
董飞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这才走到小英旁边:“妹妹。”
小英“哼”的一声,扭过身去;董飞并不泄气,接着喊:“小妹,妹妹,英妹,小心肝,小宝贝……。”
“不许说,不许说。”小英终于架不住董飞脸皮厚的攻势,开口说话了,粉拳如雨点般打在董飞的身上。
董飞一伸手刚要抱住,吓得小英急忙躲开了,弄得董飞尴尬的一笑:“怎么了,这里又没外人。”<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