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满楼比起欲红楼又有些不一样。
看着进进出出的男子,没有一个女人,何尛也知道这是妓院,但却没有欲红楼那种糜烂之气,没有抹着厚厚胭脂的女人在门口拉客,里面有没有就不知道了;也没有在门外就能看见的半推半就,但说不定看不到的地方就有。总之……何尛对这里没有好感就是了。
而竹昔琴,就差跪在地上求她了,什么好话都用上了:“师傅你美艳动人、玉貌花容、倾国倾城、如花似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国色天姿、花容月貌、绝代佳人、一笑千金、衣冠楚楚……”
何尛一个一个听着,毫不谦虚的连连满意点头,听到“衣冠楚楚”,一个巴掌拍在竹昔琴脑袋上:“废话,难道我是衣不蔽体还是怎样?还要特别说明不可?”
“失误失误。”竹昔琴讪笑。
何尛不耐烦问:“我说你知道这里什么地方吗?一个女孩子家家一直闹着要进去?”
“妓院啊,我又不是傻子。”竹昔琴不满道:“但就是因为是女孩子家家,所以才想看看嘛。”
两人斗嘴中……
说着说着,一条紫色的手绢从天而降,落到两人中间,师徒两人同时抬头,三楼一间开着窗户的房间一位表情抑郁的美丽女子忧郁的看着掉落的手绢,看着两人,欲言又止,随后摇摇头,把头从窗外收了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各有各的考量。
何尛一脸凝重,竹昔琴以为那位女子想必不简单,师傅看到她之后竟然没了笑容。
随后何尛开口:“你说,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竹昔琴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论漂亮,世间绝无人比得过何尛,那女子虽是绝色,但绝没有何尛一笑倾城的绝世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