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假的,你也太不合格了。
直到然夕言离开了婷雪苑,他都没发现,何尛脸色发白。
刚才然夕言靠近何尛时,何尛闻到然夕言身上那股幽香,就泛起恶心的感觉,但然夕言在,她不可能将这副摸样展露出来给然夕言看,一直忍到然夕言消失在婷雪苑中了,她才难受的扶着一旁的石桌,干呕了起来。
什么都吐不出来,但肚子里就是难受得很,她宁愿能吐点什么。
守在外面的竹昔琴,看到然夕言离开了,就急急忙忙进了婷雪苑,就发现她师傅扶着石桌干呕,很痛苦的样子。
竹昔琴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着何尛,何尛眼圈发红,竹昔琴慌忙地问:“师傅,您没事吧?”
何尛咬牙,摇摇头:“娘的,还没出生就懂得折磨娘了!”
竹昔琴:“……”
竹昔琴干笑了两声,随后别过头去,神情晦涩,师傅身上的毒,遗约说,会不会影响到孩子身上还是未知,这孩子,能不能生出来,也是未知。
说到孩子,一天,何尛在吃饭的时候,又干呕了。
现在遗约能恢复人形了之后,都是和何尛、竹昔琴一起吃饭的,自然将下人都遣走了,何尛恶心了一阵,看着满桌的美食,一点食欲都没有。
遗约放了碗筷,看何尛,冷笑了一声:“同床一次就能得个孩子,他运气还真是好。”命中率居然那么高。
何尛苦着脸,眼圈还发红,她抬起头来,看着遗约,很想说,那一夜不止一次啊!
自上次过后,然夕言再也没来过婷雪苑,就如此过去了七天。
何尛倒是乐得如此,不用看见然夕言,她也就不会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纱阑睁开眼睛,从沉睡中醒来,侧头看着坐在一旁看书的然夕言,眉头微微皱了皱,这几天,他每天按时来这里看她,而且待到一定的时间才回去,每天如此,多一分钟不多,少一分钟不少,她自然是高兴的,却觉得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