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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腔带领的军队日益壮大,有些皇臣也渐渐看出些许不对劲。
“皇上,微臣觉得这叛党有些怪异……”一武官站在然夕言身旁,说话期间目光锐利的看向然夕言。
然夕言却是一脸含笑,波澜不惊。
他早就看不惯然夕言了,即使然夕言近日勤快上朝,他也处处逼人,见不得然夕言好。
皇上亦是看了眼然夕言,抬了抬下巴,让那位武官继续。
“这些年皇上带领文武百官共创和平盛世,且不说这些叛民有什么理由来造反,可为何寻常百姓们也不拦不帮,放由他们一路犯捻呢?”
说了那么一大串,无非是想说这天下太平,百姓不可能希望战争发生,但为什么没有一个百姓阻拦反军们?
皇上当然知道是谁主策划的,只惜他这个皇上当得太窝囊,然夕言手握玉玺,不能将然夕言直接叛罪,万一然夕言被逼急了,拿出玉玺直接夺位,他就彻底完了。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打压那些喽啰,最后把然夕言扯出来,到那时即使然夕言拿出玉玺,也没用了。
可然夕言这招玩得太贱,到目前为止,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连唯一能用的然止暄,都被然夕言压得死死的。
皇上巴不得这时候然夕言出什么乱子,于是和蔼的朝然夕言笑,问:“言儿怎么看?”
然夕言笑了笑,站出来,却未行礼,众人心中多少有些疙瘩,皇上的手已经握得发红,然夕言道:“想必谁都知晓,叛军头领秦腔,也曾当过一阵子王爷,很是得民心。再者叛军一路而犯,也不过是击溃朝廷势力,未伤百姓分毫,百姓甚至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不说反抗,加入叛军的人也越发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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