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星期如此就罢了。后来那些人还变本加厉。在给然夕言喝的水里加了一些依赖性的药物,然夕言到最后干脆连水都不喝了,那些药物发作的时候,全身仿佛无数只蚂蚁啃咬,难受至极,看着然夕言倒在地上无力的样子,雾的人心里更是一阵乐爽。
至少这比起然夕言被鞭打还毫无反应要好得多,加了药,不需要鞭打,他都能。
游颢丰看在眼里,也不禁红了眼。
是恨红的。
这群人都不如的禽兽。
对待一个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
然夕言说:“那些药物倒也没什么……后来习惯就好,再后来……也就没什么事了。”他说得风轻云淡,何尛却一阵心疼。他的痛苦,全都是她自己想象得知的事实,而他,却习惯性的风轻云淡盖过。
如然夕言所说,后来,他仅凭借自己的意志戒掉了那些药物之后,雾的人又想尽了办法折磨他。
反正头领的命令是,必须留活口。
但怎么玩,那是他们的事。
火烙、泼水、鞭打、啃咬……只要不是会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的,他们几乎没有不做过。然夕言那时半死不活,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几次都快死了,他心里的恨意却未能平息,又奇迹的活下来了。然夕言的衣服最后也只能勉强遮住身子,他们见了,倒是兽欲大发,想强暴然夕言。
只是每次,被然夕言那双含了恨意和杀意的眼睛一瞪,他们就懦懦收回手,不敢作为。
后来有个人想了一个办法,给然夕言喂。
也不知道他们在水里放了多少,本来是无色无味的药,放得水都泛乳白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