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知不知道……偷了这个……是要嫁给我的?”
他说:“你不知道吧……可能你们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竹昔琴本来是一脸无奈,和小孩子讨价还价的表情,动作还没变,眼眶却蓦地红了,紧接着大滴大滴的泪如掉线的珍珠般落到地上,然幽濯的话突然停了,盯着竹昔琴看了半晌,然后凑近竹昔琴的脸,伸出舌尖,轻舔了一口她的泪。
然后皱紧了眉头,他说:“不好喝。”
竹昔琴破涕为笑,言语中却还是苦涩依旧:“这又不是酒。”
然幽濯却撑着脑袋认真想了,说:“酒和这个差不多。都苦。我都不喜欢。”
她愣了,“那你还喝那么多。”
然幽濯眨了眨眼睛,唔了一声:“喝多了能看见一个人……”他的表情突然明朗起来,说:“我现在就看到了。我把你看成她了。”
很难得,她还能和他说话。
即使他醒来,很有可能就这样不记得她。或许就把她当成他的一个幻影,那倒不如让她放纵一次好了,反正他醒来只是一场梦,今晚过后,今晚只是过后。
竹昔琴重新扶着他,说:“听话,我们回房间。”
然幽濯却难得的小孩子性情,虽然是跟着她走的,但眼睛看着她,像是天空的星辰,闪烁不已,他问:“你会和我一起睡吗?”
竹昔琴笑了说不会。
他却停在原地不走了,一贯皱眉,“之前你说我们去床上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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